“是寶函!古人專門用來盛放佛經、冊典以及貴重首飾等的匣子……把寶函給我。”
伍卓雄一生愛好收藏跟字畫,他一眼便瞧出了這件寶函的稀有跟珍貴。
伍嬌不明白爺爺為什麼會變得這麼激動,但是也從老爺子的臉上窺出了一些端倪,怕是伍媚的這件寶函價值不菲。
伍媚把寶函交到老爺子的手裡,心裡不以為然。
這個東西再貴,難不成還能比她跟武峻拍的那件《八仙賀壽圖》還要貴麼?
伍卓雄顫抖地從伍嬌的手裡接過這個鎏金寶函,虔誠地開啟,裡頭是一個白潤剔透的玉盒。
像是這種重盒,裡頭的東西只會一層比一層珍貴。
即使猜到了能夠動用鎏金寶函跟古玉盒所裝的東西必然價值連城,當拇指大小,白淨透亮的佛祖舍利進入視線當中時,伍卓雄的瞳孔猛地放大。
“佛祖舍利?!竟然是佛祖舍利……”
伍卓雄指尖顫抖,竟是連觸碰都不敢,生怕褻瀆了神明。
“佛祖舍利?難道是上個月以天價被神秘人士競拍走的出土自天盛國時期,相傳已經失傳千年的佛祖釋迦摩尼真身舍利?”
“天,這東西,可是真正的無價之寶吶~”
“老伍啊。你家孫女可真是有心啦!你真真是個頂有福氣的人。”
伍卓雄一生禮佛,是個虔誠的佛教徒。
在八十歲壽誕這天,收到佛祖的真身舍利,這對伍卓雄而言可謂意義不凡。
伍卓雄合上寶函,當即激動地命管家把這個裝有佛祖真身舍利的寶函“請”去伍家佛堂供奉。
跟佛祖真身舍利一比,其他人送的字畫跟古物件,頓時都被烘托成了庸俗不堪的物件。
伍家幾個子女跟孫子輩的臉色不可謂不精彩。
尤其是伍嬌跟武峻兩人,他們怎麼都不肯相信,伍媚竟然能夠送得起這件寶貝。
“雙重金玉寶函,釋迦摩尼真身舍利。如果我記得沒錯,這件藏品在上個月以天價八位數被人給競拍走。
小舞,據我所知。
你現在的房子是租的,平時既需要上班又要在酒吧兼職,才能養活得了你自己跟孩子。
你實話告訴我還有爺爺,這個佛祖舍利,你是怎麼得來的?”
一直沒有出聲的伍廣平忽然沉聲問道。
伍媚還沉浸在賓客議論的,這個真身舍利至少價值八位數這件是上。
她猜到她哥送給老爺子的禮物必然是千挑萬選的,但是一出手便是八位數,還是有市無價的佛祖真身舍利,伍媚跟大部分的賓客一樣,也被深深給震驚到了。
伍廣平的話如同平底一聲驚雷,炸得伍媚有點懵。
伍媚從來都不以自己租房跟需要上班以及在酒吧兼職,才能養活得了自己跟小早為恥,但是當伍廣平用一種居高臨下的語氣詰問她,伍媚的血液還是有瞬間的冷凝。
她的親身父親是懷疑她在弄虛作假,還是根本懷疑,她是個偷兒?
時值盛夏,即使開著中央空調,因為人多的緣故,每個人的後背或多或少都出了汗。
伍媚卻感覺自己彷彿置身在寒冬裡,寒意從腳底入侵至她的四肢百骸。
伍媚尚未來來得及回應,伍卓雄率先沉了臉色。
老爺子虎目瞪著自己的長子,“廣平,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伍廣平看了臉色蒼白的伍媚一眼,眉頭微皺,“爸。我只是擔心您被人受矇蔽了而已。佛堂乃是聖潔之地,萬一因為供奉不潔之物而被神明怪罪,豈不是因小失大?”
話裡話外,分明是在質疑,伍媚所贈的寶函是假的!
伍卓雄險些沒被氣背過去,老爺子毫不客氣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