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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譚以琛被我惡意賣萌的小表情逗笑了,他伸手勾了一下我的鼻樑 ; 神色狡黠的問我:“老實交代,從哪兒學的換牌?”

啊……被他看出來了呀!我一驚 ; 莫名的有些心虛。

其實剛剛和眼鏡男 ; 花襯衫他們打牌的時候,我之所以能搞出同花順來,並不是我牌技有多高明,也不是我座位的風水有多好 ; 而是因為我作弊了。

我趁著賭桌上的男人高談闊論 ; 洋洋得意的空檔 ; 偷偷的把我的底牌方片三 ; 換成了紅桃K ; 然後,在眼鏡男志氣高昂的鄙視我的時候,亮出我換來的紅桃K。

我以為沒人注意的到呢,沒想到譚以琛這眼尖的傢伙居然一直盯著我,把我作弊的過程看了個一清二楚!

這傢伙,也太閒了吧?

“沒跟誰學。”我皺了皺鼻子,很不好意思的回答他說:“就是很久以前,我在一部講賭場風雲的戲裡演過賭場的荷官 ; 為了演得逼真點兒,在專家教主演們玩兒牌、換牌、切牌的時候 ; 我偷偷跟著學了點兒……就學了一點兒 ; 會個皮毛罷了。”

這是實話,我換牌的技術其實並不高明 ; 之所以沒有被人發現,完全是因為賭桌上的那幾個男人的心思完全不在牌上 ; 否則的話,我鐵定露餡兒。

“幸虧你演的是荷官。”譚以琛取笑我:“你若演的是女飛俠 ; 那還不得一飛鏢把秦如霜給射死。”

果然,他把話題引到秦如霜身上了。

我就知道,他不會就這麼算了。

“不至於。”我打著馬虎眼:“殺人可是犯法的,我才不幹呢。”

“可她好像恨不得把你碎屍萬段了。”譚以琛不折不饒:“怎麼,你們之前有過節?”

章節目錄 第四十六章 漲個教訓

他終究還是問了出來……其實,問了也好,明著問我,總比私底下調查我要好的多。

”談不上有什麼過節吧。”我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半真半假的回答譚以琛說:”只是一開始我們都搞音樂,又簽了同一家公司,她總感覺我壓她的風頭,所以心裡面很不爽,對我挺有意見的。”

我說謊了,實際上我和秦如霜之間的恩怨,可遠比一句輕描淡寫的”壓風頭”要深得多。

我們曾經是親密無間的閨蜜,我攢錢給她買過吉他,她親手為我織過毛巾,沒有人知道我們曾經有多要好,就像沒有人知道鄒越風起初想從瑞星公司挖走的女藝人是我不是她一樣。

她做出了她的選擇,我也做出了我的,現在我們分道揚鑣,對於過去,也沒什麼好緬懷的了。

冗長的沉默後,譚以琛突然問我:”你的嗓子,是秦如霜搞得鬼嗎?”

我一愣,身子不由的僵住了。

這時,一陣晚風吹過,我不由的打了個寒戰。

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我把懷裡的外套遞給了譚以琛:”穿上吧,晚上風大,彆著涼。”

聞言,譚以琛笑了,他接過外套,然後動作輕柔的把外套披到了我身上。

”鬱可可,你讓我說你什麼好?”他把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岑黑如墨的眸底,有我看懂了,卻強行假裝看不懂的深情。

我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可還沒來得及開口,譚以琛突然俯下身來,吻了我。

我的心剎那間停止了跳動,大腦一片空白,只剩下他柔軟的唇,和驟然在我眼前放大的俊臉。

他吻了我,他在沒有扒我衣服的前提下,吻了我。

我慌了:他怎麼能吻我呢?

情人和飼主間的親吻,應該發生在床上,伴隨著旖旎又虛假的情話,和男人獨有的侵略性與獨佔欲,而不是發生在馬路上,在路燈下,在這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