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裁縫鋪只堆了幾個十來個玩家的,但是不知道哪個多嘴的人路過那裡見到了跑去到處宣揚,而且版本是裁縫鋪現在關閉起來了,等下開啟之後應該有隱藏任務。在三人成虎的情況下,在人際星的大半部分人都被騙到了裁縫鋪的門口等著,這是月月在裁縫鋪裡面所不知道的。
這會兒月月正坐在秋香那個內室裡面的桌子前,而她的對面就是秋香的情人,也就是被月月騙回來的黑袍人虎哥。這會兒虎哥同樣的一身黑袍在身上,但是臉上已經恢復正常,所以並沒有帶上披風的帽子。
他這會兒臉上毫無表情,有點讓人猜測不出他的想法。
反倒是在他旁邊的秋香,她這會兒一個勁兒的盯著月月身旁的寒烈打量。
寒烈此時的嘴角勾起著一抹淡淡的笑意,只是那抹笑意卻沒有到達他的眼底,他這樣的神情反倒是讓月月覺得慎得慌,只是在心底默唸著,希望這個傢伙不要再陷害她。
剛才在察覺到秋香神情不對的時候,月月當時就直接想閃人也離開裁縫鋪的,可是人家秋香的那道傳送白光砸到月月的身上的時候,硬生生的給她旁邊的寒烈給擋了下來。這個傢伙居然不讓她出去,而且月月杯具的發現,她這會兒用回城符都出不去,所以只得乖乖的留在了這裡,想要知道這個寒烈到底想幹嘛?
月月看著自己面前桌上的茶杯,想到了以前喝秋香的茶水都會加屬性,她這會兒只得苦中作樂的把桌上的茶水喝了下去,在喝下去毫無反應的時候,她小小的失望了一下,果然已經沒有效果了。看來好東西通常只能有一次效果啊!
就癜月月喝完茶之後,內室裡面一直玩沉默的人終於有人開口了,還是一臉笑的讓人覺得危險的寒烈。
他這會兒端起桌上的茶杯,他用自己那隻白皙到有點透明的右手拿著茶杯,然後有點用著他飽滿的大拇指的指腹慢慢的摩挲著杯口,然後幾秒之後寒烈突然斂起了嘴角的笑意,身上的冷冽氣息毫不掩藏的朝著對面的秋香和黑袍人釋放了過去。
寒烈的突然暴走讓月月愣在了那裡,緊接著她就見到寒烈右手微微的用力,他手裡的那個茶杯就已經變成了粉末,連裡面的茶水都不知道被這個傢伙給弄到哪裡去了口月月縮了縮脖子,有點想起身離這個傢伙遠點,她怎麼感覺接下來就要看到幾個npc暴走的場景呢?
這個念頭從月月的腦海裡面快速的閃過,她都還沒有什麼動作的時候,寒烈冷冷的瞥了一眼想要偷溜的月月,然後回頭衝對面的秋香和黑袍人兩人散發著強勢的威壓開口道:“司徒家是不是該給我個解釋?“
而被寒烈身上的威壓鎖定的秋香臉色瞬間蒼白如紙,而且她的額頭還大顆大顆的冒出汗珠。在秋香旁邊的黑袍人看到她的樣子後,他輕輕的把手伸到了秋香跟前握住了她的手,握住秋香的手之後,黑袍人渾身爆發出一種強勢的氣息朝著寒烈襲去。
寒烈對於黑袍人的放抗一點都沒有看在眼裡,不過卻被他此時的動作給激怒,他猛的一拍桌子站了起來。
月月無語的看著她跟前已經化作一堆石粉的石桌,見到寒烈居然有了要和黑袍人動手的趨勢,她趕緊搶先說道:“師、師傅啊�有事兒好好說啊,你們可別動手啊,難道你們忘記明天三界之王就要甦醒了嗎?”
在說出這些話的時候,月月在電 #抽了張面紙擦了擦自己額頭的冷汗。她現在越來越覺得##個遊戲累啊,遊戲裡的這些npc越來越難搞定,她這會兒雖然知道眼前的場景應該是有什麼任務或者別的要落到她的身上,但是眼前她卻不知道該不該讓他們打起來。
最後月月為了不要被他們誤傷,所以才開口阻止了npc的暴亂。
本來準備暴走的寒烈,他在聽到月月居然叫他師傅的時候,他挺拔的身姿這會兒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