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
一句話,我頃刻被他逗樂。
心中的那點鬱結算是解開,其實我根本不需要在這個問題上鑽牛角尖。
回到家,陸承北就像他所說的那樣,親自下廚為我做“孕婦餐”。
做之前還查了一些資料,比如什麼不能吃,什麼可以多吃。
我本來還想說,給他打個下手,洗洗菜之類的,但是被強硬地拒絕了。
陸承北開啟電視讓我看,然後自己圍著圍裙進了廚房。
上次做雞蛋羹的時候,陸承北並沒有穿圍裙。
重點是,那個圍裙是粉色有花邊的那種,穿在他身上意外的喜感,但是卻沒有任何違和。
我沒心思看電視,而是支著下巴一直看著陸承北忙碌的背影。
因為陸承北這幾日的溫柔,我不禁幻想了一下婚後生活。
大概,可能,就是這樣的吧。
不需要多麼轟轟烈烈,平平淡淡,細水長流才是真正讓人嚮往的。
將湯也盛好端到桌上,陸承北就喊我吃飯。
但是在我要坐下前,他忽然靠近,拉著我,手把手地給我洗了手。
我被他洗得心裡癢癢的,不過心裡很高興。
愉快地吃了一頓飯,陸承北又給我榨了果汁。
我其實挺吃驚的,還調笑他,“你這是要變身全職保姆啊。”
陸承北衝我挑眉,“全職肯定堅持不了多久,你很難伺候。”
“什麼?”不禁失笑,雖然知道陸承北在開玩笑,但是我不由反思了一下,似乎是陸承北“要”伺候我,而不是我“要求”他伺候我。
坐到我身邊,陸承北盯著我的肚子看了一會兒,而後轉過頭看電視,幽幽說了一句,“你就是太單純了,讓人不放心。”
我差點沒把還沒嚥下去的果汁噴出來,陸承北一出又一出,我有些跟不上他的思維。
“我怎麼單純了,要是單純還能跟你混上?”
老實說,如果陸承北說我詭計多端,奸詐狡猾,我可能接受起來還比較容易,但是他說我單純,我就有些消受不起。
像我這種混過主播,現在又做回主播,曾經和人掐過架,撕過逼,還為了錢和陸承北上床的女人,似乎怎麼都和“單純”二字搭不上關係。
但是陸承北卻是這麼看我的,談不上是高興,我只是深深的疑惑。
大概是看出我的不解,陸承北難得耐心地解釋起來。
他說,“你不知道每個人,不管是看起來多好的人,都可以偽善或者偽裝。”
隱隱覺得他是在繼續笑笑的那個話題,我幾乎脫口而出問他,“誰偽裝啊?”
“你猜。”
“……”
看著陸承北,我動了動眼珠子,而後就笑吟吟地對他說,“我老闆唄。”
我這麼說,是故意的。
笑笑他已經定義過,自然不會再重新提出來,所以我猜他這麼說,應該是想說陸慕舟。
因為他不止一次提醒過我,陸慕舟偽善。
陸辰北一直以來都不待見陸慕舟,甚至可以說是仇人相見分外眼紅。
所以我這麼猜也不是毫無根據。
聽我這麼說,陸承北忽然笑了。
他抬手摸了摸我的頭髮,似乎是故意要弄亂我的髮型一般,並不怎麼溫柔。
“你終於也開竅了。”
早就知道他是這個心思,我哼了他一聲,“給我下套,我逗你呢!陸慕舟可是好人。”
“你相信他,不相信我?”
陸承北倒是不生氣,而是幽幽看著我。
以前提到陸慕舟他都板著臉,今天倒是沒那麼苦大仇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