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破功過一兩次,表現也很生硬。
我不禁想罵罵自己,明明發現了,為什麼就不能往深處想一想呢?
然而現在想什麼都沒用了,事情已經到了這種地步,即使我在媒體前澄清什麼也無濟於事,那些喜歡頭條的傢伙們想來喜歡扭曲事實,掩蓋真相。
默默將電視關掉,我自己一個人在客廳裡坐了一會兒。
窗戶外面人影幢幢,他們雖然不進來,但在外面守得緊。
這棟房子,對我來說就是一個巨大化的牢籠。
既然我對事態已經起不了什麼作用,換句話說,我根本不會有什麼危險。
陸承北估計在唬我呢,他只是不想讓“程安安”再次離開吧。
但是我不一樣,我必須走。
我甚至在想,這次能出去,要不就和徐至一起回美國算了。
現在鬧得滿城風雨,我估計出個門都得用絲巾遮臉。
雖然我興不起風浪,但不代表那些狗仔隊會放過我。
採訪不到陸家人,自然會挑我這個軟柿子捏。
好不容易熬到傍晚,我走到邊門稍稍撩開窗簾觀察了一下外面,應該是要換班了,花園裡的人都往前院走了。
“機會來了。”
我在行動前,特意將傭人支開。
因為有午睡,所以我就謊稱床單不乾淨,我睡得渾身癢,讓她們去換。
這些僕人都很專業,所以我的動作必須快,所有的時間並不多。
深吸一口氣,我小心翼翼地開啟門,只開了一小條門縫,就溜出去。
左右看了看,斜前方有人的聲音。
貼著牆壁往後面走,薔薇花牆就在我斜後方。
突然覺得自己也許不做主持人可以去做個私家偵探之類的,好歹逃跑還挺專業。
從牆根到花牆,大概有十米的距離,我不知道我以百米衝刺的速度飈過去,被發現的機率有多少。
但不管結果怎麼樣,我都要試一試,大不了再被抓回來。
打定主意,我就斂住呼吸,瞄了瞄前方攢動的人影,一咬牙就拔腿向花叢跑去。
這一段真是跑得驚心動魄,我敢說我人生中就沒跑得這麼快的時候。
一到花叢邊上,我就趕緊蹲下往旁邊躲了一下。
沒有騷動,看來是沒被發現。
往前院那邊張望,那些守衛三三兩兩在交談,還沒還完班。
能不能逃出去,在此一搏了,這個時間,估計陸承北都快回來了,我得抓緊時間。
稍稍扒開花叢,但是園丁修剪得很好,枝幹什麼的也很緊實,稍稍扒開一點,就會反彈回來。
我不小心被上面的刺紮了一下,怪疼的。
咬牙不讓自己痛出聲,我將手背上滲出來的血珠擦掉,拿起旁邊的一個園丁鏟繼續扒拉。
估計會被紮好幾下,不過忍一忍就過去了,沒什麼大不了的。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弄得太小心,半天還搗不出一個洞。
一心急,我的動作就打了起來,結果聲響也變大。
二樓有個開啟的窗戶是對著這邊,這時候剛好有個傭人剛好抱著換起來的被套走到視窗,一下就看到蹲在兩道花叢間的我。
我震驚地看著她,她也震驚地看著我,下一秒,她的叫喊聲便響徹天際。
“花園!程小姐要逃跑了!”
她此言一出,前院雜亂的腳步聲就傳了過來,我此時哪管三七二十一,一通亂搗。
手背上,胳膊上不知道被刺了多少下,此時心裡還想著,薔薇刺應該是沒毒的吧,扎這麼多下會不會死。
也許是強烈的求生本能使然,我還真的硬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