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李寬自然要趕緊回來見一見週二福。
這可是最早跟著自己出海闖蕩的人物。
算一算年紀,如今也已經有差不多六十歲了。
但是為了楚王府的利益,如今卻還是一直在海上漂泊。
真的要統計的話,週二福一年之中起碼有一半以上的時間,是在船上度過的。
「王爺,這是我從西洋帶回來的寶石,還有一些其他的西洋奇觀,我都列在這張禮單之中了。」
哪怕是週二福這樣的人物,也是不能免俗。
見到李寬之後,還是得趕緊把自己準備的禮物送上來。
當然了,像是這種從海外趕回來的人物,不管是去拜訪誰,肯定都會準備禮物的。
這倒也不能說週二福就喜歡拍馬屁。
只能說這是人之常情。
「二福,這一次你從齊王港回來,路途這麼遙遠,怎麼沒有先休息幾天?」
李寬看到週二福風塵僕僕的模樣,就知道他肯定是一下船就來見自己了。
這種態度,李寬雖然很滿意,不過看到週二福明顯比當年老了很多,也是有些心疼的。
這些年,只要跟隨李寬的人,都沒有受到虧待。
但是像是週二福這麼奔波的,還是屬於少數。
「這一次西洋之行,收穫很大,也有不少東西需要儘快給王爺您匯報。
我這每天都在趕路,都已經習慣了,沒什麼累不累的。」
週二福露出了一個憨笑,心情顯然很不錯。
「齊王港這兩年能夠發展的那麼快速,市舶水師功不可沒啊。
放眼四周,齊王港可謂是孤懸海外,雖然有坎奇普蘭城這個天竺人送過來的城池,不過短時間內這座城池還是靠不住的。
別看天竺人很老實的樣子,但是哪天要是他們覺得可以跟我們鬥一鬥了,情況立馬就不一樣了。」
對於整個世界的形式,李寬自然是非常清楚的。
不用週二福多說什麼,他也知道西洋那邊的情況其實是比較惡劣的。
「王爺說的是,不過這一次我在蒲羅中,卻是碰到了一個非同尋常的事情。
本來船隊到達廣州的時候,我想著先飛鴿傳書給王爺進行簡單的匯報,後面想了想,還是直接日夜不停的直接回到長安城之後再跟王爺詳細匯報的好。」
雖然剛剛見面,不過週二福也沒有跟李寬寒暄什麼,直接進入了主題。
這一路上,他好好的研究了自己在西洋打聽到的訊息,也重新回顧了當初李寬對大食帝國的相關分析,再結合地球儀上的海圖,週二福對大食帝國的忌憚,更加深了幾分。
雖然這一場市舶水師很順利的打敗了大食人的船隊,但是週二福卻是一點也高興不起來。
大唐距離西洋,還是太遠了。
說的不好聽點,要是出了點什麼意外,人家把訊息一封鎖,可能長安城這裡好幾年後才能知道結果。
「哦,你碰到什麼情況了?」
西洋的情況很複雜。
船隊碰到什麼意外,李寬都不會覺得奇怪。
不過看到週二福的表情還算是鎮定,李寬倒也沒有特別的擔心。
「大食人的船隊!王爺,我們碰到了大食人的船隊,他們準備來襲擊齊王港,整個船隊的規模是我們的一倍。
如果不是剛好我帶著一支船隊去到了齊王港,這一次指不定就會被他們偷襲成功。
那些大食人,跟其他的番邦屬國很不一樣,他們可以說是悍不畏死,明明已經被我們的床弩和弩箭的攻擊之下,損失慘重,但是還是有不少人直接衝過來跟我們戰鬥。
要不是關鍵時刻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