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海有點鬱悶的感嘆了一句。
「李寬識人的本事再厲害,終究只是一個閒散王爺的命。要我說,太子殿下現在的崇文館裡面,那才是真的人才濟濟,我們渭水書院的教諭,好幾個都是在崇文館裡面任職的。」
長孫衝心中雖然也是佩服李寬,但是嘴上卻是怎麼都不肯服軟。
鄭海:「趁著這李寬不在長安城,我們渭水書院得好好的刷一刷存在感,讓天下學子都以入我們渭水書院為榮,讓渭水書院成為朝廷每年春闈的勝利者。」
雖然在算學方面,鄭海承認觀獅山書院是一枝獨秀。
但是在其他領域,鄭海還是很有信心打敗觀獅山書院的。
畢竟,朝廷的科舉,最重視的還是明經科和進士科,明算科終歸只是一個冷門的分類。
這就像是奧運會,我在田徑、游泳、足球等熱門領域獲得金牌,效果可比你那什麼曲棍球、皮划艇要有影響的多。
……
觀獅山書院,許敬宗有點鬱悶的坐在自己的辦公室裡。
「觀光,我覺得你明天完全可以去參加進士科的科考,如果能夠高中的話,那麼楚王殿下要再給你安排什麼位置也比較方便。」
經學院是觀獅山書院最薄弱的一個學院,每年考中科舉的人數還沒有算學院的一個零頭多。
本來,許敬宗倒也不是太在意,因為李寬並不重視經學院的建設。
但是,曲江書院的歐陽通來砸場子之後,他就不這麼認為了。
我是可以不在乎經學院的建設,但是不能容忍其他人輕視我啊。
這歐陽通擺明著是曲江書院用來衝擊明年進士科的王牌選手,自己書院要是還是在明經科和進士科上沒啥收穫,到時候對比之下,就顯得不是那麼好看了。
「許參軍,參加春闈倒是沒什麼問題,但是加入觀獅山書院的話,還是算了吧?」
駱賓王如今可是永平縣主的教諭,要是一轉身他自己變成了觀獅山書院經學院的普通學員,這楚王府的人會不會覺得自家縣主的教諭水平太低?
這要是因為這個問題而丟掉了這麼好差事,那可就可惜了。
「觀光,你放心,我知道讓你作為經學院的學員有點委屈,我可以代表書院直接聘請你為經學院的教諭,這並不影響你參加明年的科考。」
許敬宗看到駱賓王不出意外的拒絕成為觀獅山書院的學員,立馬丟擲了第二個方案。
這跟人談判的技巧,十個駱賓王也比不上一個許敬宗。
「許參軍,這……」
最開始提出一個對方很難同意的要求,等到被拒絕之後,立馬提出一個相對不那麼為難的條件。
這個時候,被拒絕的可能性就大大的下降了。
果然,駱賓王只是簡單的猶豫了幾個呼吸,就同意了。
「許參軍您居然看得上我駱賓王,那我自然是沒有意見。不過,這經學院的授課,我可能不一定每天都來,這個要看永平縣主的授課安排來定。」
駱賓王可不想因小失大,自然要提前把話說清楚。
「你放心,這個事情我自然清楚。」
許敬宗只是要駱賓王是觀獅山書院的人這個事實,至於他來不來授課,其實許敬宗並不是太在意。
「許參軍,這駱賓王雖然有望高中,但是隻靠他一人的話,估計還是很難壓住曲江書院。並且那個渭水書院,據說過幾天就要正式成立了。」
等到駱賓王離開許敬宗的辦公室,劉界在一旁發表了自己的意見。
「話是這麼說,但是明經科和進士科與明算科不同,不是一般的匠人子弟努力幾年就能高中的。這幾年春閨明經科和進士科進士基本上都是各地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