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何夢雪說的那麼可憐,陳言不由的笑了起來。
何夢雪見他笑了,更委屈了,「你覺得我很可笑嗎?我跟你說。我感覺自己可委屈了。」
見何夢雪那樣子,陳言笑的更厲害了。
他倒不是覺得何夢雪可笑。而是他知道何夢雪「上鉤」了。
即使何夢雪一直想著不要上當,不要被陳言「自己罵自己」給共鳴、消氣。
但是要知道,當她開始訴說自己委屈的時候,其實就是開啟了她的內心世界。
她剛才封閉起來的心,現在其實已經在不知不覺中開啟了。
所以,陳言從善如流的繼續消解她的委屈,
「我知道你委屈。」
「是我做的不好。」
「我給你道歉。」
說著,陳言朝著何夢雪微微欠身,行了個紳士禮,「對不起。美麗的姑娘。都是我的錯。你別和我一般計較了。」
見陳言道歉,何夢雪莫名的感覺心裡的委屈再次消散了一些。
倒不是她覺得自己佔了上風,或者「壓迫」陳言、有快感。而是……這其實證明瞭陳言很在乎她。
畢竟,她也知道,雖然她心裡難受、委屈。但那其實都是自己的事。
本來就是她追陳言而不得。
之後,又被陳言和餘巧巧的親密行為給暴擊。
她不是陳言的誰,沒有任何立場來把這件事怪在陳言身上。
結果,陳言卻認下了這件事,這證明……他其實是在乎她的。
不過,女人嘛。都是有點情緒化的。
雖然感覺心裡被陳言溫暖了。但可能也恰好因為這點溫暖。讓何夢雪心中的委屈全都湧了上來。
她看著陳言,然後眼淚就「啪嗒啪嗒」的掉了下來。
陳言見她哭了,也慌了一下。他不由的問道,「你怎麼哭了?我都道歉了啊。」
何夢雪梨花帶雨的看著他,委屈屈地說道,「遲來的道歉比草還輕賤。我才不要接受你的道歉呢。」
陳言:??
姑娘,你這可不按套路出牌啊。
他咳嗽了一聲,說道,「那……要不然,我過兩天,送你件禮物,補償你,好不好?」
何夢雪依然一邊搖頭,一邊哭,「我才不要你的禮物呢。」
陳言感覺何夢雪的語氣好像軟了不少,他繼續哄道,「那要不然,我再請你一起吃頓飯?」
何夢雪繼續哭著搖頭。
見她這樣,陳言咳嗽了一聲,臉色變得嚴肅,「那既然你哄不好,那我可就不哄了。」
「剛才答應你的,也都取消。」
見到陳言不哄了,何夢雪也有點慌。
她也只是見陳言難得哄哄自己,所以撒撒嬌,作一作,訴說一下自己的委屈。
要是陳言真的走了,她可就連陳言這僅有的溫柔都沒有了。
所以,她連忙見好就收,委屈屈的嘟著嘴道,「那,那好吧。那就這樣。」
見她總算鬆了口,陳言不由的笑了笑,然後問道,「你是因為昨天我和巧巧的事,委屈嗎?」
何夢雪委屈的點了點頭,「我也知道自己沒有資格生氣、委屈。」
「但……我就是控制不住。」說到控制不住的時候,她的眼淚又「吧嗒吧嗒」的往下掉了起來。
見她又哭,陳言臉色一板,說道,「不準哭了。」
「剛才咱們可都成交了。說好不哭的。」
何夢雪一邊困難的止住眼淚,一邊委屈地說道,「好,我不哭了。但我也不會笑了。」
不得不說,何夢雪委屈的時候,要比平時更可愛,也更逗。
所以陳言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