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areman!(我們是男人)”承業舉著剛剛飲光的空杯,大聲喊著。
幾個人被承業的氣勢嚇住了,紛紛端起酒仔細嗅聞一番之後,便表情痛苦地一口口啜飲著。承業犀利的眼睛一直監督著,直到幾人全部喝淨。四個日本人和三個韓國人放下酒杯就伏在桌子上,再也沒有力量站起來。
霍姆洛娃和幾個女同學一直在旁邊看著,開始時不停地給承業鼓掌,現在卻犯了難,現在,一共有七個醉漢,還有幾個也是踉踉蹌蹌,怎麼才能帶走他們呢?
承業和霍姆洛娃相視一笑,因為在喝道光二十五之前,承業喝的都是霍姆洛娃給準備的茶水和礦泉水。
承業去結賬,霍姆洛娃陪同,那次聚會,一共花去三萬七千多加元,合人民幣25萬多。
已是後半夜了,承業和霍姆洛娃叫來幾個能夠行走的同學,把七個爛醉成泥的日韓同學連揹帶扛地弄到了旁邊的一個小旅館裡。
所有人都呼呼睡去,只有霍姆洛娃和承業相擁在一個房間的沙發上。
承業有些興奮,為霍姆洛娃對自己的細心呵護,為自己揚眉吐氣地令幾個以前趾高氣揚的高麗棒子小日本嗔目結舌,也為自己酒場表現出來的英雄豪氣而酣暢痛快……
霍姆洛娃略有酒意,白嫩的臉頰泛起粉色紅暈,藍色的眼睛愈加深邃朦朧,她把臉緊貼在承業的臉上,任由承業緊緊地擁著自己。
忽然,霍姆洛娃閉上眼睛,嘟起豐滿的雙唇開始在承業的嘴唇上游移探尋,接著,那兩片溫熱溼滑的唇輕輕噙住了承業同樣火熱的雙唇,然後,又急不可耐地把溫軟香滑的舌尖嵌入承業酒意猶存的口中。承業來不及思考,開始瘋狂地回應著,吸吮、輕咬、纏繞、探尋……兩人配合得如魚戲水,都如墮快樂雲霧之中,頓感妙義無窮。
接著,霍姆洛娃又把那雙細膩滑潤潔白如玉的手伸進承業的褲子中,一下握住了承業的寶貝。
承業對自己的身體一直非常滿意,包括自己的這件寶貝,在自己的寢室裡,他喜歡脫得一絲不掛,在鏡子面前反覆端詳自己,肌肉、骨骼、面板……每一處都那麼勻稱,就像米開朗基羅的大衛的雕像,當然,也包括自己的這件寶貝。
“真漂亮,真神奇!”他有時這樣端詳著鏡中的東西,默默地想。它有時靜若處子,安靜得像春陽下曬太陽的羔羊;有時卻又昂首挺立,像一隻蓄勢待發隨時會到處衝撞的小獸……
此時,霍姆洛娃柔軟滑潤的手就像一根神奇的指揮棒,把它刺激得激越昂揚,彷彿隨著激情四射的音樂快速地舞蹈。
忽然,思然恬靜的眼神出現在承業的腦海裡,思然那句“你也是,行嗎?”的話語輕柔地在耳邊想起。
“啊,霍姆洛娃,theylookliketogetup。”承業說完,向屋裡看了看。
霍姆洛娃正陶醉在激情噴湧的昂奮狀態中,承業的話語使她突然一驚,猛然睜開眼睛,怨怒地看著承業,不解地問道:“what'swrong(有什麼問題)?”
“ibegyourpardon;youwillunderstandlater(對不起,以後你會明白)。”承業慌忙說著,站起身來。
從那次聚會以後,承業在班級的地位明顯提高,許多同學開始和承業主動搭訕,承業初步感受到了金錢的魔力。
“承業,你家是做什麼的,有多少錢?”那天,翟亮終於憋不住了,終於不顧什麼禮貌,看著承業的臉問道。
“我們傢什麼都做,有礦山,有貿易公司,至於多少錢,不太清楚,我想也就四五億吧。”儘管承業說得很謙虛,還是把翟亮震暈了。
我父親是局長,送禮的絡繹不絕,可也沒到那麼多啊!翟亮暗中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