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欣坐在病房外的長椅上,一夜未眠,終於迎來了清晨燦爛的朝陽,欣欣耐心地等待著醫生上班,等待著醫生的檢查結果,她希望醫生說出那幾個字“患者已經挺過來了。”
直到九點,醫生才來到欣欣面前,對欣欣搖了搖頭,說道:“顱內血液並未增多,可傷者依舊昏迷,尚未脫離生命危險。”
欣欣繼續等待,現在,她唯有等待。
一直到了第三天,醫生驚喜地告訴欣欣,傷者已經清醒過來,而且能說話了。
欣欣一下站起來,急切地問道:“我能不能這就見見他。”
“可以,但不要太久。”醫生給欣欣找來了紙帽和口罩,欣欣戴好之後快步走進病房。
承業渾身是管子,鼻子,口腔,手臂……頭上方得吸氧裝置也咕嚕嚕地冒著氣泡。
欣欣淚如泉湧,一下握住了承業的手。
“別哭,你沒事吧?”承業眼裡蘊滿了淚水,吃力地說道。
“給我哥打電話,讓他來,你別在這裡伺候了。”承業吃力地說著,環顧四周尋找手機。
“不,承業,我必須在這兒。”欣欣的淚水一直滴到承業的臉上,欣欣趕忙拿過衛生紙給他擦拭。
“我可能要殘廢了,你走吧,讓我哥來。還有許多事情要做。”承業艱難地說著,欣欣大聲地哭出聲來。
“可以讓你哥來,但我也要在這裡陪著你,照顧你。你放心,你會好起來的。”欣欣一邊安慰承業,一邊讓承業說出哥哥的手機號碼。
承業艱難地說著,欣欣細心地記著,儲存好之後,欣欣繼續問道:“還需要聯絡別人,給別人打嗎?”
“明後天給集團張秘書打一個,我要和她交代一些事情,別人就不用了。”承業長嘆一聲,兩行熱淚有沿著臉頰流到了枕巾之上。
是啊,生命垂危的生死關頭,連照顧自己和自己說說話的人都寥寥無幾,尤其是芳蕤,自己的結髮妻子,此刻也許正在別人的懷抱裡,說不定正想自己快些死去而分得一些財產。
“承業,要挺住!無論你什麼樣,我都會好好照顧你,你說過,一輩子!”欣欣握著承業的手,流淚說道。
“不,那是過去的玩笑話,現在不用了。”承業掉過頭去,淚水小溪般流到潔白的枕巾上。
欣欣出來後,便給承業的大哥承澤打了電話。
承澤一聽大驚,表示馬上過來,可畢竟距離太遠,加之雪大路滑,到醫院最少也得五六個小時。
欣欣全權代理辦理了承業入院的所有手續,又補交了兩萬元押金,又抓時間去交警隊交代了一些事故處理的具體事宜,回來之後仍舊坐在重症監護室對面的長椅上等待。
直到晚上十一點,承澤和妻子秀芬才急急忙忙來到醫院。
“弟弟在哪兒?現在怎麼樣?”剛進醫院,承澤就匆忙地問道。
“在重症監護室,已經清醒過來了。”欣欣見承業家人來到,心裡也覺得多了幫手,心裡寬慰了許多。
“還有生命危險嗎?”承澤妻子秀芬來到欣欣面前,張著嘴問道。
“估計沒什麼大礙了,昏迷了四天,醒過來之後還不錯。”欣欣已經看出她是承業的大嫂,如實介紹道。
秀芬眼裡的光立刻暗淡下來,好像非常失望,雖是短暫的一瞬,欣欣還是看出來了。
正在這時,一位身姿高挑,風姿綽約的女子風風火火闖了進來,進門就大聲地問道:“承業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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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四八章 走廊裡芳蕤露狠相 病房內承澤顯親情
極品御鳳圖第一四八章走廊裡芳蕤露狠相病房內承澤顯親情
“在重症監護室。”欣欣忙轉過身來,簡單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