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麼?平時沒練過嗎?想想李總,想想家棟哥,對這幫敗類就別心軟!”安晨走過來,低聲說道。
“可,我真有些怕。”小夥子姓李名新宇,二十多歲,濃眉大眼,平時訓練最刻苦,動作和力道都很到位,是安晨最欣賞的一個弟兄。
“達子,別把他們當人看,只當是標本就得了,這些人也不配‘人’這個字。”安晨說著,踢了踢躺在地上的男子。
“大哥,饒命,只要大哥放過我們,我們一定聽大哥的!一定,大哥,行行好,大哥,我爸得了肝癌,沒有幾天了,我只想弄點錢花,大哥,求求你!”男子的眼睛還睜不開,淚水橫流,聽安晨走過來,嘴便爆豆一般說起來。
“我是想饒了你,可你也太不知天高地厚了,你這種人留著早晚是個禍害,還不如早些把你除掉,這世上也少了一個人渣,多了一份太平。”安晨說著,蹲下身來,伸出手掌。
“大哥,求求你,這樣,以後我跟著你,跟著你們,行嗎,大哥!”男子大聲哀求,李新宇看著安晨,心真動了。
“安哥,要不……”顯然,李新宇已經動了心,想為這小子說情了。
“李新宇,走上咱這條道兒就不能心軟,不能手軟,把他留下來,誰知道他以後會怎樣,誰對他能放心?兄弟,對不起了,今天,你沒有歸路了!”安晨對李新宇說完,又俯身對地上的男子說道。
“大哥,行行好,我當牛做馬報答你,你要什麼都可以……”男子聲嘶力竭,哀嚎聲在曠野裡傳得很遠。
“行了,李新宇,動手吧,記住咱們平時的訓練動作,記住,他是你的仇敵,他是亂殺人的瘋子!”安晨說完,站了起來,看著李新宇動手。
“膽小鬼,既然這樣了,還求這孫子幹啥?”另一小子見剛才的同夥求情不成,便吐了一口唾沫,對同伴說道。
“閉嘴!”和安晨同來的一個弟兄立刻踩住了他的喉嚨,狠狠地叫道。
“得了,兄弟,你們三個一起走吧!”安晨說完,朝自己的幾個弟兄揮了揮手,做出了果決的手勢。
其中兩人伸出平直的手掌,指向地上的男子,然後立刻化掌為爪,朝著躺在地上的三人同時抓去。
“咔嚓”一聲,挨著躺在地下的兩個男子的喉嚨被活生生擰斷,兩人腿來不及踢騰,喉嚨呼嚕幾下便沒了動靜。
李新宇也顫巍巍伸出了手掌,然後變掌為刀,照著剛才還在快速說話的躺地男子狠狠劈去,在手掌劈到男子喉嚨那一刻,李新宇把臉扭向了一邊。
就像斧頭砸脆骨一樣,李新宇清楚地感觸到了手掌劈碎筋骨的軟硬都有的感覺,也聽到了砸碎軟骨的那聲悶響。
那人踢騰樂樂幾下,臉被憋成了豬肝色,從嘴角流出一股鮮血之後就不動了。
“安哥,這幾人怎麼辦?”李新宇的心還砰砰狂跳,腿還有些打顫,低聲問道。
“不錯,李新宇,就這樣,你今天沒用爪,用的是掌,不過力道夠猛,以後就這樣。”安晨見三人已經魂歸西天,轉身對另一個弟兄道,“讓他們去發生車禍吧,車毀人亡。”
“哦,明白了。”那個高個小夥子說著,對李新宇和另幾個弟兄使了個眼色,幾人一起動手,把三具屍體抬到了停在路邊的北京吉普上。
“李新宇,你跟著去,利索點兒。”安晨說完,鑽進自己的車裡,給承業打了電話。
“李總,完畢,讓他們出車禍上路了。”安晨聲音平靜,一邊扶著方向盤一邊說道。
“好,小安,不錯,真能幹!回去後給哥幾個每人二十萬,一會兒我回去再宴請幾位。”承業非常滿意,在電話裡就讚賞了安晨和幾位弟兄。
“好了,多謝李總,您回來時先給我打個電話,我們去接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