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那天見過面之後舅舅就再也沒來過,也不知道他有沒有探聽到什麼新的訊息。還有葉溫安那裡,雖然說認識什麼京城的高官,可是這麼久都沒動靜,該不會是騙人的吧?
還有,一想到權震東提出的那個幾乎不可能完成的目標他就頭痛的要命,如果到時候沒有達到他的預期的話,權震東該不會真的不放人吧?
越想越坐不住,北堂御乾脆戴上口罩又戴上墨鏡去了文威集團,他打算先去摸摸情況,然後再做詳細的打算。
全副武裝好北堂御正準備出門,林婕卻突然找上門來,不早不晚剛好把他堵在了門口。
看著北堂御怪異的打扮林婕狐疑的說到:“看你打扮的這麼嚴實,該不會是想趁著天還沒大亮去劫獄吧?”
北堂御推了推鼻樑上的墨鏡問到:“找我有事?”
林婕的視線越過他的肩膀瞟向了他身後:“進去說吧,會不會有什麼不方便?”
北堂御側過身把她給讓了進來。
進屋之後林婕先是敏感的到處轉了轉,好像是在找什麼人,在沒什麼發現之後她又自顧自的坐到了沙發上,見北堂御還是那副怪異的打扮不免好奇的問到:“你到底怎麼了,怎麼在家裡還包的那麼嚴實?”
北堂御咳了咳說:“那什麼,昨天回來之後就感冒了,我這不是怕傳染給你麼?”
林婕滿臉不解:“感冒了那你戴著墨鏡幹什麼?”
“眼睛痛,不能見光,一見光就流眼淚。”北堂御眼中稍稍有些不耐,因為林婕這樣的打探讓他覺得很不舒服,不過因為帶著墨鏡所以林婕沒有發現。
過了一會兒北堂御又說:“你有什麼事嗎?我這還急著出去……”
“啊,”林婕像是才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她從包裡拿出一沓檔案放在茶几上,說,“這是文威集團的資料,你看看吧。”
北堂御立刻拿過資料翻看了起來,第一頁清清楚楚的寫著,文威集團董事長是林婕,總經理是他。
他眉心一皺:“這是什麼意思?”
怎麼她搖身一變成了文威集團的董事長?
林婕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資料是權振東給我的,公司也是他給我的。”
北堂御盯著林婕,肖唯和這個文威集團一點關係都沒有卻沒折騰進了監獄,而林婕,什麼都不用做卻輕而易舉的得到了這麼大一間公司,肖唯白白犧牲成了她的墊腳石,他不禁開始懷疑林婕是不是也牽扯到其中了。
雖然隔著墨鏡林婕卻依舊能感覺到鏡片背後北堂御那森冷的目光,她自嘲一笑:“你也看到了,我是權振東的情婦,我在他身邊受盡委屈看盡白眼,這就是他給我的酬勞,你之前看到的那家孕婦培訓班也是他給我的。如果不是他出手足夠大方的話你以為我真的願意待在那個地方嗎?權詩潔說的沒錯,我就是那種為了金錢出賣身體和尊嚴的女人。你是不是看不起我?”
北堂御淡淡的說到:“這條路是你自己選的,如果連你自己都看不起自己又怎麼能奢求別人高看你?”
林婕滿目哀傷的看著北堂御:“我不在乎別人怎麼看我,我只在乎你怎麼看我。”
北堂御沉默了,他怎麼能說他贊成林婕的做法呢,這不是間接說明他贊成為了金錢出賣身體這種毀三觀的做法嗎?
見北堂御不說話,林婕淒厲一笑:“你不用說了,我都明白了。現在我只盼著權振東能夠早點厭煩我,那樣我就可以早點獲得自由了。”
北堂御嘆了口氣:“好好的,你怎麼又和權振東攪和到一起去了,他可不是個好想與的,你和他在一起千萬要小心,別被他給算計了。”
“其實我一開始也不知道他是怎麼看上我的,前段時間他追我追的很緊,不管我在哪兒拍戲他都能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