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他幾記冷眼,堆
情書被沒收
上可愛的笑臉打算拒絕學長,雖然說這位學長長得十分順眼,不落於帥哥之外的名單,但是,我對他根本沒有心動的感覺嘛。所以嘍,自然是不能自以為是地欲擒故縱啦,直截了當說明白更好,免得害人害己。
“學長——”我覺得我們不合適。
“陶峰宇,我們財務部正好缺個人手,過幾天就是零八預熱賽了,既然你功課不忙,到我這來幫忙吧。”藍希彥冷著眸,十分真誠地邀請著。
我死盯著藍希彥的臉,現在是怎樣,這個藍大部長不知道打斷別人說話很沒禮貌嗎,莫明其妙!可是奇怪了,為什麼明明他的眼神和表情看起來那麼地真誠,話聽起來卻這麼假?我直接忽略掉還拿在情書在半空中抖著的手,繼續拿湯匙戳著碗裡的稀飯,不明所以地研究起他的表情來。
“可是學長——”拿著情書的學長聲音有些顫抖地想要推辭。
到財務部去工作有那麼恐怖嗎,我不解地看著發抖的學長,再看一臉沒有表情的表情的藍希彥。這顆臭石頭好像也沒外界傳得那麼可怕嘛,不過表情黑了點,至於怕成這樣嗎?
“周助,你帶陶同學去熟悉下現場情況。”他左手支著下巴,十分愜意地使喚一邊安靜不語的周助澤。
“嗯。”不知何時已經將早餐解決完的周助澤收拾著桌上的殘留物,掏出紙帽擦了擦嘴,優雅地站起身走到告白的學長面前,對他勾了勾手,“走吧,踩到地雷的陶同學,我一定發揮部長的偉大精神,好好地照顧你的。”
我望著學長被周助澤領走時的蕭條背景,奇怪,怎麼——學長的背影看起來十分無可救藥地可憐?周助澤明明說了會好好照顧他的呀。
我的——情書——我望了望伸出去卻抓空的手,大嘆三百聲,人走了,情書至少留下給我觀賞揣摩嘛,說不定哪天我也有寫情書的時候呀。
唉——我的情書,我嘆息著,自然地將頭移向藍希彥。嚇,差點被他嚇死,這傢伙一張滿臉
被非禮了麼
寒氣是想要幹嘛,為什麼我感覺他好像要剝我皮的樣子?我不明所以地打量自己一番,我有——做錯什麼事嗎?
“那個學長,我有做錯什麼嗎?”我縮著脖子,十分惶恐地問。我好像沒有——做錯事。可是為什麼我好像做錯事一樣心虛不已地不敢看他?我看我還是低下頭吃飯,裝什麼也不知道好了,事實上,確實是什麼也沒發生啊。
不對,這傢伙是有什麼資格對我寒著一張臉冷言冷語的,我又沒做錯過,舀著碗裡的稀飯,越想越不對勁,我決定抬頭和他理論清楚,不讓我收情書就算了,還欠雷劈地用一張夜叉臉對著我,欺負我是新生啊。
哼,對,抬頭跟他理論,我是鳳霧紗,鳳家黑羊,除了我家那個唱變臉的爺爺,我怕過誰了我。心裡想著,大腦立即下達指令,脖子接到指令後開始行動。
我的媽呀,這——這——這個傢伙什麼時候站起身把臉湊這麼近,並用右手託著我的下巴,他的唇似乎‘很不小心地’貼在我的唇上?!神啊,請派個大羅神仙來踹我一腳告訴我這一切都不是真的!我的臉倏地漲紅――我的初吻,居然在這種情況下被人K走,為什麼我一點也不傷心,心反而卻跳得無比快速?
我應該對他拳打腳踢才對,我應該狠狠地咬到他嘴唇破裂,無法吃飯,腫得像香腸才對,我應該狠狠地賞他一個煎包,讓他嚐嚐亂親的的下場下對,我應該——我不應該在這麼多同學面前,毫無防備地被非禮!
可是為什麼我的手不聽使喚?為什麼我的臉頰紅得發燙?為什麼——我的血液像在沸騰?為什麼我好像要暈過去的樣子?
終於――我眼前一黑暈了過去,人事不知前,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