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不定時炸彈就這麼爆了!
小牛牛同學不知何時從狗門兒裡鑽進了客廳,一下就瞅準了她夢寐以求的飼主大人,興奮地大叫幾聲,搖頭小尾巴就撲騰屠崢的褲管子。
沒想她這一叫,把正與男神做精神交流的任蓮盈嚇了一跳,腳下一個踏空,直直就撲了下來。
屠崢本就是靠得最近的一個,邁出一個大步,將人兒穩穩地抱進了懷裡,一股淡淡的香氣,不像是任何化妝品的味道盈滿鼻息,他不自覺地深嗅了一下,手臂收得更緊。
“沒事兒吧?”他出口的聲音莫名沙啞得厲害。
“沒,沒事兒。”她有些慌亂,從他懷裡抬起頭,兩人的激烈的呼吸伴著隆隆的心跳在彼此之間傳遞著,同時臉上發熱泛紅。
怔怔對視了好幾秒,竟雙雙再無語言。
“喂喂喂,姓屠名崢的傢伙,你幹什麼?快放開我們家盈盈。”顧稼樹第一個叫了起來,上前扳扯兩人。
顧爺爺重重地咳嗽一聲,以示警告。
小任奶奶和前來接人的小姑屠萱,陸連城等人,都捂著嘴偷笑。
屠崢在放開姑娘時,低低地笑讚一聲,“今天這鏡子,照得很美!”
任蓮盈被這般取笑,揚起小肉拳捶了男人胸口一下,“你還說。哼!”擰起裙子,轉身就躲到顧稼樹身邊。
今日,屠少校沒有任務理所當然穿著便服。一襲非常正式的中式西裝,上面繡著中式的龍騰詳雲紋,頭髮梳得根根直而亮,看起來帥氣逼人,又多幾分都市人少見的磊落不羈,目光中野性十足,陽剛霸氣。
任、屠兩家聚會,帥哥完全是過盛資源,屠崢比起其他常年生活在都市裡的男人們,就是最鶴立雞群的那一個,怎麼忽視都無法漏掉他的存在。
上車時,屠崢奪得開門的權利,趁機低聲問出,“你是不是有什麼話,要對我說的?現在可以說了?”
任蓮盈愣了一下,想到兩人離開時自己承諾過的那件事,一咬牙,又故意賣起官子,“呃,那是,除夕我要許的新年願望,現在還沒到點兒呢!”
屠崢瞭然一笑,“好,我等。”
她嬌嗔他一眼,由扶著坐上了車。
顧稼樹想要嚷嚷將人分開,可惜還是晚了一步,被陸連城這個小乒位元使計破壞,只得乖乖開車上路去。
屠崢握住姑娘的手,輕輕地揉了揉,道,“看樣子,我不在的時候,你過得挺不錯。”
這次回來,更感覺姑娘的氣色好了很多,而且,“瘦了有十來斤吧?吃了什麼好東西?”
任蓮盈心裡一個咯噔,這個體重是很難騙人的,回來不過二十天左右,她只在最初去華協做檢察時稱過,之後就一直迴避。剛才男人就只是抱了她一抱,就算出數兒了。
“當然是苓姨診斷的好,奶奶做的藥好咯!”
“是嗎?”他反問,眼中都是眼意。
“難道不是嗎?”她揚起下巴,全是得意。
他抬手撫撫她的頭,“只要健康就好。”
不問緣由,不問來去,只要你好,我就好。
她心中一熱,執起那隻大手,捧在手裡玩,就像小時候。
到九龍閣大酒店,兩人打情罵俏,鬥嘴抬槓,不亦樂乎。
顧稼樹身負“棒打鴛鴦”的重責,卻無力施展,只能鬱悶得直瞪眼兒。
……
與此同時。
顧水華好不容易說服了自己母親出席九龍閣的晚宴,一來為家人團聚,二來為女兒女婿訂婚。到場的就任水芝膝下兒女,人也不多,就圖個闔家團圓。
任水芝上車後,突然想起一事,“今天,好像小任家的也在九龍閣團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