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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接過洪姨手裡沉重的袋子,“我叫宋羨魚,您叫我小魚就好。”

聞言,洪姨抬頭看過來,略顯渾濁的眼睛裡浮現訝異,張嘴想說話,視線注意到宋羨魚雪白頸子裡的青紫痕跡,諱莫如深地合上嘴唇。

都是過來人,那痕跡是什麼,一目瞭然。

昨晚季臨淵深夜回別墅,待了沒兩分鐘又開車出門,一晚上沒再回去,今早打電話讓她來給一姑娘做早飯,順便帶些吃的過來,很顯然,昨晚歇人這了。

這個猜測在看見茶几上的煙盒和打火機時得到證實,煙的牌子是季臨淵平常抽的,打火機她也見他用過。

季臨淵都三十五了,留宿女人家裡也不是稀罕事,只是沒想到會是這麼小的女孩。

而且這女孩的長相和名字……

洪姨上次在醫院見著這女孩,覺得模樣眼熟,尤其是笑起來的時候。

後來上山掃墓,才知道為什麼眼熟。

洪姨把超市買的東西放進冰箱歸類好,然後去廚房做飯,宋羨魚想幫忙,無奈洪姨做事幹脆利落,她在一旁顯得多餘又累贅。

“瞧你臉色這麼差,餓壞了吧?去沙發上坐著,我這一會就好。”

宋羨魚自知礙事,索性去客廳把沙發收拾一番。

鋪平凌亂的沙發,宋羨魚不由得想到昨晚,最後一件衣服被剝落,她合緊兩腿,忍不住低低求他別在沙發上,客廳空間大,讓她有種被人窺視的不安。

那人就托住她的臀瓣抱起她,讓她的腿盤住他的腰,饒是那時神志不清,也記得就這麼幾步路的工夫,他滾燙的唇舌也不曾離開她的柔軟。

宋羨魚紅了臉,那處隱隱的疼提醒著這一切的真實。

伸手把茶几上的煙盒打火機塞進底下抽屜,又去臥室將床頭櫃上的菸蒂堆收拾掉,垃圾桶裡堆滿大團的白色紙巾,宋羨魚彎腰紮好垃圾袋口。

洪姨還在廚房忙碌,宋羨魚思緒紛亂,那人昨晚到今早都沒說什麼實質性的話,就連反問的那句‘怕我不負責?’,也把宋羨魚置於極端被動的狀態下。

現在又差人來給她做飯,不知道是為了補償她丟了塊膜,還是有什麼其他意思。

洪姨做好飯就走了,宋羨魚嘴裡沒什麼味道,簡單吃了兩口又睡下。

……

季臨淵上午有個會,莊嚴的會議室齊聚VINCI高層,氣氛肅穆,會議就即將和元德合作的專案展開探討,專案總監發言時,季臨淵眼前浮現女孩動情時的迷離雙眸。

兩個小時的會議結束,他回總經辦就點上了煙。

賀際帆和景博淵過來,就瞅見男人站在被光映亮的玻璃牆前,一手扶著腰間皮帶,一手慢條斯理點落菸灰。

回頭瞧見兩人,季臨淵走回大班桌把菸頭按進菸灰缸,然後拿起煙盒給進來的兩人一人遞了一根。

三人談完正事,賀際帆盯著季臨淵稍顯疲憊的面容,“昨夜酒後亂性了?”

季臨淵不動聲色,抬頭掃了賀際帆一眼,襯衫袖子捲了幾卷,戴腕錶的手伸向菸灰缸,“你對這個倒是經驗頗豐。”

這是沒否認。

賀際帆和景博淵交換個眼神,都從對方眼裡讀到了詫異,賀際帆一下子來了興致,“真找女人了?多大年紀?處麼?滋味如何?”

男人私下裡說起女人,都一個德性。

季臨淵緘口不言。

有的男人私下聊起與自己上過床的女人時無所不言,不過是將其當做炫耀的資本,有的男人卻願意為自己的女人保守隱私,這是尊重,也是一個男人的修養和品德。

“護這麼緊,不是一夜情?”從季臨淵嘴裡聽不到想聽的,賀際帆有些無趣,往沙發背上吊兒郎當一靠,“聽說季爺爺都出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