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燕卿和賈天子依舊面無表情,賈天子常規詢問了王川在羅莎發生車禍前後一兩天都在哪裡。王川也同樣對答如流,而且經過賈天子的電。話詢問,確定了他不在場證據的成立。
王川面上的笑更加得意,他睨著湯燕卿:“就算我是修車工,就算那段時間羅莎的車曾經由我負責,可是阿sir拜託你們動動腦子,我為什麼要在她的風擋玻璃上畫畫呢?”
隔著玻璃窗,時年也盯著王川面上的得意。
理工男的性格特徵是嚴謹,所以雙方最初的對話,他的回答邏輯縝密,用詞準確,幾乎是滴水不漏。可是此時他有些得意,得意便會破壞了嚴謹,就像排列密實的籬笆牆中間會漸漸露出縫隙來。
果然,直等到此時湯燕卿才說話,他將親自手寫的筆錄掉了個個兒,轉向王川那邊:“謝謝你的時間。看看這份筆錄,如果沒有問題的話,請你簽名。”
王川盯著湯燕卿,面上的笑容點點擴大:“我簽完名之後,就可以走了?”
湯燕卿聳肩:“自然。”
時年心下一緊,連忙掏出包包裡的原子筆,抓了張便箋寫下一個“王”字,拜託門口的警員送進去給湯燕卿。
可是玻璃那邊,王川已經瀟灑地簽完了名,將筆錄往湯燕卿面前一摜,便得意地笑著起身,走向了門口去。
而湯燕卿看都沒看向王川,只垂首認真看向筆錄。彷彿任由王川離開。
這時警員才將時年的字條遞進審訊室,湯燕卿接過時年的字條,便霍地揚眉轉身朝向時年燦爛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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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川得意地走向警局大門,一路傲然地掃視過各自忙碌的警員們,像是官員在檢閱。
待得拉開了大門,正要走出去,後頭忽然傳來慵懶的呼喚。
“王川,還想走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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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第二更】
☆、198。198那種渴望,很深,很痛(2更2)
王川一怔,停住腳步,回頭望來。
“我為什麼不能走?”
湯燕卿使了個眼色,賈天子和關椋便一左一右悄然上前,控制住了王川。
湯燕卿沿著走廊朝王川一步一步走過來,邊走邊掂著手裡的那張筆錄:“你剛問我,你為什麼要在羅莎風擋玻璃上畫小丑……一個人的作惡動機,只埋藏在那個人自己的心底,你以為我們無法看穿你的心,就自然找不到的你作案動機。你以為你贏定了。”
“可是你錯了,我已經看穿了你的內心,我知道了你的作案動機——王川,你這樣做的原因是因為,你心底對羅莎充滿著強烈的yu望!凡”
王川面色遽然一變,可是卻一副不肯服輸的強硬。
“哈,笑話。你哪裡看出我對羅莎有什麼yu望?誰能證明?我王川在修車廠裡從來未對羅莎做出任何過分的言行,這一切我的工友們都能證明!謦”
“你的工友會被你偽裝出來的假象迷惑,可是你自己的筆跡卻洩露了你內心的秘密!”
湯燕卿邁開長腿,近乎慵懶地走到王川面前,將他方才自己的簽名指給王川。
“這一串的字母,每一個都是稜角分明,只有一個字母除外。就是你的姓氏‘Wang’的這個w。你手寫的w,線條圓。潤,顯然不符合你客觀的書寫筆跡,而是反應了你的主觀的心態變化。”
湯燕卿將那簽名拿給旁邊聚攏來的警員看,“你看這個w的形狀,你會想到什麼?”
那警員微微臉紅了下:“像是P股。而且是性。感的女人的P股。”
湯燕卿打了個響指:“賓果!正是這樣!”
他走到王川眼前,與他面對面的站立,腳尖頂住了腳尖:“王川,這個w洩露的正是你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