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也許就因為李樂文是個太過盡職的手下,於是他將自己所有的時間都奉獻給了喬治,都守在喬治身邊盯著,所以使得李樂文自己在情竇初開的年紀之後並沒有機會結識到合適的女孩子。
可是人終究總需要情感的表達,在身邊只有喬治的前提之下,也許潛移默化之中,喬治就自然成了李樂文唯一的情感寄託。
有誰說過來著,你最恨的那個對手,你對那個人的感情實則無限接近於愛情。
更何況喬治這些年也同樣沒有過女伴……一切有意無意,便就這樣水到渠成。
更何況,以喬治的智商,就算早期能被李樂文騙過;可是多年過來,他未必不會懷疑到李樂文的身份。出於自保,也出於要瓦解對手,喬治也更有理由用感情作為籌碼,策反了李樂文。
李樂文聽得忍不住地笑,都是苦笑。
是啊,是啊!
只是……
他抬起眼來緊緊盯住皇甫華章:“先生一向料事如神,看人心更是看得準。那先生就當這一切就是這樣的吧。屬下在此,叩謝。”
李樂文說著竟然當真端端正正地給皇甫華章磕了個頭,然後滿面疲憊:“求先生,送了屬下西去吧。”
皇甫華章藍瞳裡湧起灰色的霧,緊緊盯著他的眼睛。
良久,卻叫來夏佐,吩咐夏佐將李樂文交給本地的那個極端組織Isee。
“告訴他們,這是我送給他們的人質。要他們拍影片上傳,然後懸賞。”
那個極端組織Isee就靠綁架人質來勒索錢財,送到嘴邊的肥肉,他們不會拒絕。而且如果得不到錢財,他們一定會殘忍地將人質斬首,沒人能救。
李樂文聽了登時心如死灰,他絕望地盯住皇甫華章:“我寧願是先生親手殺了我。先生,竟然對屬下這樣狠心!”
“你怪不得我。”皇甫華章看都不再看向李樂文:“要怪你也只能去怪喬治。是他截斷了我與他通話的途徑,我相聯絡他卻找不到辦法。如果有合適的渠道,我可以直接用你與跟他做交易,可惜我現在不知道他在哪裡。”
“所以唯一的辦法是將你交給Isee。藉由他們的辦法來吸引喬治的注意。”
他說著清冷一笑:“既然你愛他,他也愛你,那他看到訊息之後,一定會不惜一切代價將你贖回來。到時候正好能證明你們兩個情比金堅,那不是更好麼?”
而他自己要的,只是時年。
喬治一定會明白他的意思,所以如果喬治肯救李樂文,就會將時年交出來。到時候他自己會用金錢換回時年。多少錢都可以,他可以不惜一切代價。
。
夏佐將李樂文又拖了下去。
那一路走去,李樂文的狀態都比不上剛進來的時候。那一路而去,李樂文彷彿早已是個死屍。
房門重新帶嚴,整個小世界又恢復了沉寂。皇甫華章才輕輕嘆了一口氣。
李樂文的心,他並非不明白。
可是也正因為李樂文敢安這樣的心思,那就更是該死!
他皇甫華章一生只愛一個人,他也只許他的小姑娘一個人愛他。
除了他們的一生一世一雙人,其餘任何敢摻和其中的人,都是多餘,都該死。
。
不久Isee的影片就掛了出來,電視新聞和網路上都有了報道。
不明就裡的手下們都慌了,紛紛向夏佐打探這是怎麼了。
皇甫華章自己卻只是淡淡的,只叫夏佐密切注意Isee那邊的反應,看喬治究竟什麼時候才肯交易,又究竟肯不肯交易。
Isee規定的時間是五個小時之內,超過五個小時就會活活燒死李樂文。
時間一點一滴地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