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紀鈺琰心中深深地嘆氣。
“她沒事,你別擔心!”寬慰的拍了一下他赤裸的肩膀,紀鈺琰平穩的說。“真的?她在哪兒?”可能是太過著急,龍鈺澤居然連紀鈺琰在說謊都沒看出來。
“在休息,你還是先顧著你自己比較好。若不然,你還沒見到她,可能就先陣亡了!”用打趣的口吻說著,紀鈺琰終於扶著他躺下了。而後一個眼神,另外兩名醫生立即上來給他做檢查。
“她……”驚慌的神色逐漸淡去,龍鈺澤俊美如妖孽的臉上再次回到以往的平冷神色:“她傷的如何?”
正認真抓著他的手腕側脈搏,紀鈺琰瞄了他認真的雙眼。
“沒什麼大礙。”口吻依然是平常柔和的語氣,因為他清楚,以龍鈺澤的性子,如果知道米攸根本沒被帶上來,一定會立即衝出病房去找。雖說他的上都只是皮肉傷,以他的藥和醫術明天就可大愈出院。可現在他的體質畢竟不同,不僅有傷,更有毒!
想到這個,他的目光馬上沉了沉。重新看龍鈺澤,他也緊著眉頭在看他。
頓了頓,他用眼神支走了兩個助手。
“她真的沒事?”頭腦已經清醒過來,龍鈺澤顯然不在那麼好騙。但他以為米攸只是傷的比較嚴重,而不是根本沒救上來!
“……”啟了啟唇,紀鈺琰被他盯得有點心虛。不過還是很巧妙的移轉了話頭:“哥,你為什麼這麼在乎她?你和她發生過什麼?”
愣神,龍鈺澤凌厲的眼底劃過一絲惘然。
這個問題他也不止一次的問過自己,但腦中卻找不到任何一個可以解釋的答案。直到……
“不知道,只是……”扭頭看著天花板,龍鈺澤的眼中蒙上一層淡淡的迷霧。只是昨晚跳船後,帶著她掉入海水裡的剎那,他的腦中有了這樣一段模糊的聲音。
“攸攸……攸攸……”
可是他不知道這個聲音是誰,不知道這個“攸攸”是誰,但這份感覺卻那麼熟悉,熟悉得讓他忍不住將這兩個字深深地印在了腦海裡。甚至在第一時間裡認為這個人可能就是她!
攸攸……是她嗎?
淺水攸攸繾君心。
看他一臉迷茫的樣子,紀鈺琰只能嘆氣。然後默默地在筆記本上寫下了症狀;病毒特徵,第三點同樣吻合!所以可以無容置疑的確定了。
“哥,其實你……”“紀少爺!紀少爺!紀……”紀鈺琰還來不及出口,破月急急忙忙出現在門口大叫,但在見到龍鈺澤已經醒了的表情後,立即怔了怔。
“怎麼了?”微微沉眉,紀鈺琰忙問。
“沒什麼,少爺沒事了嗎?”掩下剛才的著急,破月走進來問。
“嗯,沒事了!”揚著往日的笑容紀鈺琰信誓旦旦,這一來一往的對話雖然沒什麼刻意的句段,可兩個人都已經明白彼此的意思。
破月應該是要找他說陸攸的事情,而他則配合的讓他不要在龍鈺澤面前提及。
(七年前的沖繩)
但他們的默契在此刻龍鈺澤的眼裡並不是毫無破綻的,破月剛才那一副焦急的樣子和現在這鎮定自若的反差怎麼可能叫他不懷疑?
“你們有什麼事在瞞著我?”支起身子,龍鈺澤眼神嚴肅的看著他們。“說!”無容置疑的下令,給人無可反抗的壓迫。
不期而遇的對看一眼,紀鈺琰與破月終於沉下了臉。
“發生什麼事了?是不是陸攸出了什麼事?”剛剛松下的心再次提上來,她已經完完全全牽動了他的思緒。
“少……”動了動嘴,破月難以啟齒的沉眉。
迅速揭開被單,龍鈺澤立即要下床。“哥,你幹什麼你?”急忙攔住他,紀鈺琰也雙眉緊鎖沉重了下來。“我要見她!”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