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最無助,最悲苦,最絕望,最痛苦的時候,凌小寶就這樣降臨在人世間!
她曾經想,即便她沒有能力讓凌小寶過著跟自己從小一般的生活,但是要儘自己最大的努力,不讓凌小寶童年感到遺憾。
所以,她一直拼命努力,不顧一切。
看著他的眉目跟一個人重合,夏暖的心蕩起巨浪,不管如何,凌小寶是她賴以生存下去的希望,她不能拱手讓人!
她甚至不敢去想,如果哪天凌小寶不在自己身邊的後果——
她會真的活不下去的!
“媽媽,你哭了?”凌小寶忽然著大眼睛問。
迎上他那雙清澈透亮的眼神,夏暖忙回過神來,“兒子,媽媽被你感動的。”
凌小寶太懂事,她的心愈發的內疚。
凌小寶像是大人似的,在夏暖臉上親了一口,拍著她的肩膀,“我是男子漢啊,我要保護媽媽跟奶奶——”
本來夏暖收起眼淚的,聽到他稚嫩的語言,擊中她內心最深處,眼淚瞬間決堤——
抱著凌小寶,將頭埋在他瘦小的肩膀上,哭的不能自已。
她實在無法想象,如果沒有凌小寶,她的生活會變成什麼樣子。
所以不能讓陸薄年知道當年的真相!堅決不能!
翌日,陸薄年進入辦公室,蘭子鈺跟著進來,八卦的目光落在陸薄年身上,一臉壞笑:“老大,昨天夜裡感覺如何?”
瞥了他一眼,陸薄年雲淡風輕道:“你很閒?”
蘭子鈺別有深意道:“作為你的貼身助理,我有責任和義務知道你昨天夜裡去哪了。”
陸薄年不理,拿起滑鼠,淡定的看著電腦。
“老大,你跟我說說唄,你是不是真的對她有意思?我見你那眼神兒就不一樣。”蘭子鈺繼續八卦道。
陸薄年面無表情的說:“你這麼閒,十點跟地產張總那邊有個臨時會議,你代我出席。”
“啊?”蘭子鈺無語道:“老大,我手頭上還有很多工作沒有做,開會的事,你找別人。”
“你不是我的特助嗎?不然要你做什麼?”陸薄年漫不經心道。
蘭子鈺頓時哀嚎起來,他這算不算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明明想趁機要挾的,結果偷雞不成蝕把米,簡直衰到極點。
蘭子鈺拿起他遞過來的檔案,悻悻然離開總經辦。
陸薄年視察工作,剛回到辦公室,就接到一通電話。
“四哥,你讓我查的人已經查到,資料我發你郵箱了。”
“嗯。”陸薄年隨手開啟電腦。
“四哥,我不明白,你讓我查一個貪汙犯的女兒做什麼?”
陸薄年眉心一動,“你話很多。”說完,結束通話電話。
開啟電腦,進入郵箱,就見到裡面躺著一封郵件。
他開啟郵件,瑾色的資料映入他眼簾。
瑾色,女,現年二十六歲,專科學歷,參加全國二級註冊建築師考試,現已獲取註冊建築師資格證。
七年前,母親遭牢獄之災,關押在看守所,其父在紐約意外身亡。
同時,與凌大集團繼承人凌天訂婚,在結婚前一天,凌天遭遇車禍死亡。
由於其母貪汙鉅款一百五十億未被追回,其名下房產被凍結,並且限制夏暖不得離開帝都城,直到追回一百五十億為止。
寥寥數語,道盡夏暖七年來的狀況,陸薄年眼睛盯著郵件,心蕩起滔天巨浪,似有湮滅一切的可能。
為什麼會這樣?
事情怎麼可能是這樣?
經歷這些事情的時候,她有沒有哭?有沒有難受,亦或是絕望?
那個時候,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