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秦秋的身份並不是這麼簡單。難道自己猜測錯了?即墨午涼心思急轉,他姓秦,難道‘‘‘‘‘‘
不可能,不可能。秦家那位太子從沒有在蘇州的圈子裡露出面,而且聽說早在半年前就已經失蹤了。即墨午涼的額頭不由冒出了一層冷汗,趕緊否定了自己的這個猜測。
“沒錯,秦先生並沒有做出什麼事來,你卻放出如此狠話,即墨公子,似乎過分了一些吧。”上官惜月也在一旁不鹹不淡的介面說道。
上官惜月心中暗笑。在場的這麼多人之中,只有自己和鄧家齊兄妹知道秦秋的真實身份。即墨午涼這次,可是真的踢到了鐵板之上。
雖然上官惜月不明白秦秋為何從一開始便針對即墨午涼,但這並不妨礙她的立場。
即墨午涼臉上怒色更甚,臉色陰沉的掃過鄧家萱與上官惜月。他仍然並不相信鄧家與上官家會為了這麼一個野小子而徹底站在即墨家的對立面,但此時的情況卻把他逼到了一個兩難的境地。
不過,還容不得即墨午涼想出辦法。只見鄧家齊同樣一臉怒色的站了出來,冷冷的看著即墨午涼說道。“即墨先生,請你為剛才說出的話道歉。不然,我鄧家定然和你沒完。”
鄧家齊的話剛剛出口,其餘所有人包括即墨午涼皆是心中震驚。鄧家齊做為男人,在外面說的話自然要比鄧家萱更能代表鄧家。
既然連他都這樣說,想必秦秋在鄧家的地位真的不是那麼簡單。
“哈哈哈哈。”即墨午涼狂笑出聲,在他的眼中,在場這麼多人之中也只有上官惜月和鄧家齊兄妹才有和他平等對話的資格。
至於秦秋,雖然猜出了他在鄧家的地位不低,但對即墨午涼來說,還不到讓他特別忌憚的程度,頂多麻煩一些而已。
只見即墨午涼傲然看向秦秋,口中淡淡說道。“向他道歉,他配嗎?”
“呵呵。”鄧家齊嗤笑一聲,隨即緩步上前,開口沉聲說道。“我表哥做為鄧家的大少爺以及燕京秦家的下任家主,你說他配嗎?”
什麼?!鄧家齊輕飄飄的一句話卻猶如投下了一個深水炸彈。眾人頓時心中震驚,目瞪口呆的看向了秦秋。
鄧家大女兒鄧心?
燕京那個勢力恐怖的秦家?
秦家那個如傳奇般的男人秦政?
鄧心與秦政的兒子?
自出生便展現出妖孽般的天才,如天之驕子一般耀眼,背後站著超級財團鄧家以及紅色血統的秦家。做為兩大家族繼承者來培養的人?
難道,面前這位就是那個在燕京被稱作太子,只聽說,卻從來沒見過的‘‘‘‘‘‘秦秋?!
老天,人生的刺激來的實在太猛烈,讓人受不了啊。
周圍一圈的上流人士也許是今天被刺激的次數太多已經麻木,也許是這次的刺激實在太強,都呆呆的看著秦秋,猶自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即墨午涼麵露震驚之色,心中已經掀起了滔天巨浪,兀自朝秦秋問道。“你是秦秋?”
秦秋露出了靦腆的笑容,回答道。“是的。”
即墨午涼臉色頓時變的十分難看,良久之後才苦澀的說道。“原來真的是你。”
“你沒想到?”秦秋淡淡的反問。
“本來想到了,但不敢相信。”即墨午涼老實的回答,隨即頗為豪氣的出聲問道。“這次我即墨午涼認栽,不知道秦少想怎麼處置我?”
即墨午涼雖然狂妄,但還沒有自大到以為秦秋會顧忌即墨家族而放自己走的程度。即墨家族比鄧家都差上一絲,與秦家比起來跟是天壤之別。他明白,今天想要走出這個門,就要付出一定的代價。
諷刺的是,他剛才對秦秋說的話,卻應驗在了自己的身上。不過,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