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柔也沒有追問下去,只是等夜色降臨,山洞被黑暗佔據時緩緩躺在周風焯身旁,在將披風給周風焯蓋上的同時將他攬入懷中。
周風焯掙紮了下,可他怎麼會有楊柔的力氣大。
被屬於女子馨香包圍,周風焯語氣有些羞惱,「楊小姐,男女有別,你這樣……」
「我們現在最厚的衣物就只有這一件披風,我不蓋你心疼,你不蓋我心疼,所以一起蓋著不是正好嗎?」
楊柔緊緊貼在周風焯身上,兩人的身高差不多,頭搭在周風焯的肩膀上,說話時的熱氣噴灑在周風焯脖頸上,讓周風焯紅了脖子。
「可是……」
「別什麼可是不可是的,再說了你又不吃虧,我第一次我都不怕,你怕什麼?大不了你娶我。」
楊柔說出的話那叫一個理直氣壯,攬住周風焯腰的手臂縮緊。
「好了,乖,趕緊睡吧。」
「呃……」周風焯的臉難得紅起來,不知道是因為楊柔那句第一次,還是要他娶她的那句話。
漆黑的山洞內,楊柔臉上的狡詐隱藏在黑暗中沒被人發現。
楊柔和周風焯離開山洞回到營帳已經是三天後的事情,而在這個時候,看到楊柔背上的周風焯,一行人才反應過來周風焯也消失了三天。
此時感染風寒的周風焯已經昏迷不醒,楊柔也沒好到哪裡去。
她肩膀上的箭傷因為沒有及時處理,現在已經發炎,從而導致她也開始發起高燒。
皇上那個心疼的,立馬就下旨回京。
因此一個月的狩獵,不到十天就結束回京。
「兔子……」
哪怕發高燒,燒得有些迷糊的楊柔也沒忘記她的兔子。
正在和丫鬟收拾衣物的將軍夫人走過來,拍了一下楊柔的頭,「那隻兔子重要?還是你的身體重要?」
楊柔笑了笑,沒有說說話,此時此刻的她模樣有些傻傻的。
已經好久沒有生過病的楊柔都快要忘記了生病是什麼樣子的體驗,每天難受的哼唧唧。
尤其是到了晚上,蓋上被子就說熱。
兩眼淚汪汪的看著將軍夫人時,簡直讓將軍夫人的心都要化了。
看著虛弱的楊柔,將軍夫人也很心疼。
不過在太醫們的照料下,和將軍夫人的各種補湯下,楊柔很快就恢復到以前的生龍活虎模樣。
看著身體好了的楊柔在院子裡舞蹈弄槍,大汗淋漓的模樣,將軍夫人連忙上前將人拉回屋去。
「哎呀娘親,我已經好啦!」
楊柔張開手,在將軍夫人面前轉了一個圈,以表示她真的好了。
但將軍夫人覺得楊柔還需要休養,所以嚴禁她舞刀弄槍,更加不讓她出去。
別說是踏出將軍府一步,她只要朝著大門方向走,她的娘親就會出現在她面前,手裡挾持著兔質。
將她的死穴拿捏得死死的。
天天呆在將軍府,楊柔覺得自己身上快要長出蘑菇來了。
今天天氣很好,陽光明媚,曬在人身上暖洋洋的。
步入冬季的皇城雖說沒下雪,但吹來的風中還夾雜著些許涼意。
楊柔就站在將軍府的大門口,背靠在門側,纖細的手指撫摸著腰間上的軟鞭,兩眼看著門外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像被關在籠子裡渴望自由的鳥兒。
周鴻熙來到時,看到的就是楊柔這一幅模樣。
「太子殿下。」
守在將軍府門口的侍衛聲音傳來,打斷楊柔的思緒。
轉頭在看到周鴻熙時,剛剛還在傷春悲秋的楊柔瞬間就像是活過來似的,蹦蹦跳跳的跑到周鴻熙面前。
「太子殿下,你是來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