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不怕!”
鄭陽淡淡的笑了笑,看著那秦咚咚,這個小子心中肯定另有打算,也是不知道這個傢伙究竟在算計著什麼。
“我已經將手中的股份全部都是轉移到了夏天的名下,按道理來說,我對於集團內部的事務沒有插手的義務了。”鄭陽說道,一副愛莫能助的樣子。
秦咚咚冷哼了一聲,隨即便是喝起自己的咖啡,兩人都是沉默了一會,隨即那秦咚咚便是開口說道:“怎麼有時間到我這邊來了?”
鄭陽喝了一口咖啡,隨即便是將那咖啡給放下了,說道:“過段時間我要出一趟遠門。”
見得鄭陽這個樣子,那秦咚咚微微一愣,隨即那鄭陽看著那秦咚咚說道:“長老會再過上幾天就要召開了,到時候我會親自帶著夏天去京城。”
“什麼意思?”秦咚咚默然的問道。
“長老會結束之後,夏天肯定會整合鼎豐集團和秦氏集團的資源,到時候還需要你的支援啊。”鄭陽說道。
聽得這鄭陽如此說,那秦咚咚突然眼前一亮,他好像看到了一個北方的龐然大物在崛起。
鄭陽一口氣便是喝光了手中的咖啡,隨即便是走了,兄弟之間,有些話,說一句就好,他會記住,會知道你要幹什麼,會無條件的去支援你。
開著車子,回到了家中,很不湊巧的是,那鄭晴晴也是回來了,距離春季高考還剩下三天的時間,不知道她這個時候竄回來幹什麼?
趙木禾在一邊又是端茶又是送水,給那鄭晴晴打氣,鄭晴晴也是戴著那眼鏡,瘋狂的做卷子,那捲子已經有了高高的一摞了。
鄭陽走上前去,拿過卷子一看,都是全國卷,文科的試題,這個小妮子明明長著一顆理科的腦袋,為什麼要報考文科呢?
正是這樣想著,見得這鄭晴晴戴著眼鏡,奮筆疾書,鄭陽也是不好意思再去打擾她,跟自己老媽聊了一會之後,便是回家去了。
楊夏見得這鄭陽大清早上便是出去了,一整天都是沒有回來,心中自是牽掛著,那小流兒在一旁玩著自己喜歡的拼圖遊戲,見得這楊夏愁眉緊鎖,問道:“嬸嬸,你怎麼了?”
“沒什麼,自是你小叔一整天沒有回來,擔心的很。”楊夏說道。
小流兒淡淡的笑了笑,說道:“小叔恐怕是要出門了。”
聽得這小流兒這樣說,那楊夏心中詫異,隨即問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小流兒也是不看那楊夏,手中拿著那拼圖,說道:“今天早上看到他去找老爺爺,老爺爺的表情似乎有些不對勁,四老爺爺的表情也不太對,我猜肯定有什麼事情,既然有事情,小叔肯定要出遠門去解決的,不是嗎?”
聽得這小流兒這一番分析,楊夏心中詫異,可能是他在家裡見得鄭立水有過類似的情況,出去了很長時間,沒有回家,所以他才是形成這樣的邏輯。
正是這樣想著,那鄭陽已經是回來了,見得這小流兒也是在家裡,淡淡的笑了笑,那小流兒抱著自己的拼圖,往樓上走去,邊走邊說:“小叔肯定有話跟嬸嬸說,我就不當電燈泡,去樓上了。”
說著,他將拼圖便是拿樓上去了,又是下樓將一盤子的點心也是拿上去了。
鄭陽頓覺的一陣的無語,那楊夏淡淡的笑了笑,隨即那楊夏去廚房給鄭陽倒了一杯水,鄭陽拿過誰一飲而盡,長呼了一口氣。
“有什麼事情嗎?”楊夏問道。
“過幾天我可能出一趟遠門。”鄭陽說道。
聽得這鄭陽這樣說,那楊夏微微一愣,還真是被這小流兒給說中了。
“去哪?”楊夏很是擔心的問道。
鄭陽淡淡的笑了笑,說道:“西/藏。”
楊夏點了點頭,也是不多問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