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是過完元旦,年初的時候,鄭義臣自己一個人回來了,嬸子和孩子都是沒有跟著他回來,讓鄭陽感覺十分的蹊蹺。
第二天,那鄭義臣便是找上門來了,這自己父親鄭義一一起。
楊夏準備好了茶水,三人來到院子裡面落座,那鄭陽開口問道:“二叔,這麼提前這麼早回來了?”
鄭義臣看著那鄭陽,長舒了一口氣,說道:“我這次回來,是有一件事情想和你們父子兩個商量一下。”
鄭陽淡淡一笑,說道:“都是自家人,有什麼事情儘管吩咐。”
鄭義一咳嗽了一聲,說道:“陽子,嚴肅一點,這是主家和外家的事情。”
聽得這鄭義一的話,那鄭陽微微一愣,很是詫異的問道:“外家出事了嗎?”
鄭義臣點了點頭,說道:“外家出事了,準確的來說,應該是莫家出事了。”
聽得這鄭義臣的話,那鄭陽皺起了眉頭,問道:“莫家出什麼事了。”
“莫海出車禍,死了。”鄭義臣說道。
“莫海,他不是莫衛東的兒子嗎?”鄭陽很是詫異的說道。
鄭義臣點了點了點頭,那鄭陽陷入了徹底的沉默之中。
莫衛東,莫大爺的弟弟,是莫家早些年收養的一個孤兒,長大後參加過朝鮮戰爭和越南戰爭,戰功顯赫,後轉入地方參政,頗得當年中央老人家的青睞,後來步步高昇,進入黨中央擔任常委。
馮家當年之所以不敢對農家窮追死打,有一部分原因便莫衛東的庇護,要不然自己老爹因為那個殺人事件,很有可能也是牽扯進去,進入大牢。
他跟其他的幾個常委的關係不錯,跟中南海的老人家的關係也是不錯,都是透過他們的口,警告了那馮家,馮家才是不敢再繼續在這件事情上做文章。
不管怎麼說,這莫衛東都是他們家的恩人,他只有莫海這一個兒子,怎麼突然出車禍就死了。
“到底是怎麼回事?”鄭陽問道。
鄭義臣長舒了一口氣,說道:“莫海的跑車被人動過了手腳。”
“跑車?”鄭陽聽到這個詞,感覺十分的扎耳,畢竟現在抓腐敗可是十分嚴厲,莫衛東雖然身處高位,但是工資和津貼也就那麼多,莫海的跑車是總哪裡來的。
“中央突然成立特別調查小組,對莫衛東的財產進行了清算。”鄭義臣說道,“就在昨天,莫衛東被紀委的人給帶走了。”
聽得這鄭義臣的話,那鄭陽的腦袋嗡嗡的一陣的疼,莫衛東為人處事可是十分的公正清廉,自家老爺子活著那些年,可是常常誇讚這莫衛東,這麼現在也是走上腐敗的道路了?這打死他都是不相信。
鄭陽長舒了一口氣,說道:“有人要陷害他?”
“證據確鑿,莫家從央行拿走了一千億的貸款,到現在也是沒有歸還。”鄭義臣說道,“我參與了全部的財政審算工作,這一千億不翼而飛,已經不知下落了。”
“莫家呢?他們現在都在幹什麼?”鄭陽問道。
“莫大爺閉門不出,家族裡面幾個參與這件事情的幾個人都是被紀委的人給帶走了。”鄭義臣說道。
鄭陽長舒了一口氣,緊緊的皺起眉頭,現實莫寒失蹤,現在莫家又是遇到這樣的事情,這其中似乎有著某些聯絡,不過鄭陽還是有些抓不住頭緒。
“你大伯的意思,就算是動用家族力量,也是要將莫衛東給保下來,咱們不能做忘恩負義的人。”鄭義臣說道。
鄭陽看著那鄭義臣,說道:“這件事情,說簡單,十分的簡單,一千億人民幣的缺口而已,美國那邊有大量的閒置資金,完全能夠湊出這筆錢來,填補上央行的缺口,紀委那邊交差,一切好辦,中南海的那幾位心中肯定明白,有人要搞莫衛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