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你一定要給我冷靜下來,不管張海提出什麼要求,你選擇無視就好,剩下的事情交給我和你大伯做就行,林熙肯定會沒事,她畢竟是林氏集團的大小姐,張海不敢對她怎麼樣。”鄭義臣很是急躁的說道。
“注意張寶義的動向,一定要阻止警方的勢力參與到這裡面來,可以的話,讓大伯可以約見一下樑雲達,該說什麼話,你們應該知道吧。”鄭陽說道。
“臭小子,你瘋了嘛,我可是掌令使,何時要聽你這個主家影主命令!你趕緊給我回來,這件事情牽扯太深,太危險,不想把你三個爺爺給氣壞的話,就趕緊給我回來!”鄭義臣有些歇斯底里的喊道。
“二叔,你可能搞錯了,我不是什麼影主,我只是你的侄兒,你不會對我見死不救吧。”鄭陽淡淡的笑道,說完,便是掛掉了電話。
那鄭義臣在家中有些愣愣的拿著手中的手機,看了自己一眼大哥,鄭義君長舒了一口氣,說道:“事端既然已經被挑唆了起來,我們沒有怕的道理。”
“陽子,我和你一起去。”胖子猛然站起來說道。
鄭陽看著胖子,淡淡的笑了笑,說道:“去的人越少越好,你好好的保護楊夏便可以了。”
聽得這鄭陽這樣說,那楊夏直接跳起來死死的抱住了鄭陽,那胖子見這樣子,長嘆了一口氣,退出到辦公室門口,點了一根菸,抽了起來。
“你又想做什麼?”鄭陽說道。
“我不讓你去!”楊夏咬著下嘴唇,冷冷的說道。
鄭陽看著眼前這個緊緊抱住自己的女人,漠然的說道:“我若是不去,她會有危險的。”
“她在你心中到底是最重要的。。。。。。”楊夏很是小聲的說道,隨即一口狠狠的咬在了鄭陽的肩膀之上,鄭陽毫不反抗,任由她的牙齒嵌入了自己的血肉之中,鮮血慢慢的浸透了衣肩。
林熙出事了,他害怕楊夏也會出事,他後悔了,後悔將楊夏扯入到這裡面而來,如何可以,當時他會不惜一切的手段逼走楊夏,現在她在藍海市紮了根,自己跟她的關係越來越複雜起來,理不清,剪不斷了。
“別去,我會恨你的!”楊夏鬆開口,默然的說道。
那楊夏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隨即便是暈睡了過去,鄭陽將她放在了沙發之上,拔出了紮在她脖子之上的銀針。
鄭陽抹了抹她那嘴角的鮮血,淡淡的笑了笑,隨即便是離開了辦公室,見得那秦咚咚,說道:“保護好她,直到她離開這個地方。”
聽得鄭陽這樣說,那秦咚咚沉默了一會,說道:“兄弟,活著回來。”
鄭陽點了點頭,隨即便是出門去了,待到離開閒雲茶居,他直接朝著一輛黑色麵包車而去,但見得那麵包車上直接下來十個人,手中拿著砍刀,很是警惕的看著那鄭陽。
“高瑞,走吧。”鄭陽說道。
那高瑞將車窗搖了下來,示意那些人離遠點,隨即那鄭陽上了麵包車,消失在車流之中。
鄭陽的眼睛被蒙上了,車子行駛的很慢,繞了好幾個圈子,待到車子停下的時候,鄭陽感覺已經是夜晚時分了。
下了車子之後,鄭陽聽到一陣陣鐘鳴之聲,若是沒錯,那是西港的教堂,那張海也算是有些腦子,將約見的地方換了。
下了車,鄭陽的眼罩被摘了下來,他跟著那高瑞朝著一個廢棄的倉庫走去,倉庫外面有荷槍實彈的小混混,很是警惕的觀察著四周,見得鄭陽老老實實跟在高瑞的身後,皆是嘲笑的看著那鄭陽。
倉庫裡面的燈光很是耀眼,一個男人坐在倉庫的中央的一把鐵凳子上,默然的看著那走進來的高瑞和鄭陽,見得那男人,鄭陽冷冷的笑了笑,那人不是別人,正是那張海。
高瑞拿了一個鐵凳子,鄭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