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陳默打完的電話,孟彩便立刻說道。
“歡迎之至,只要孟彩姐你不怕流言來的更猛烈。”
陳默自沒有什麼意見,他倒是怕孟彩自己會有意見,雖然這差不多一天一夜都沒時間關注網路了,但陳默卻還記得秦子若誤會了《2002年的第一場雪》之後,所弄出的妖蛾子以及熱烈起鬨的歌迷們。
想必這個花邊新聞,不會這麼快就煙消雲散的,現在孟彩若再跑去蹭客房,那麼只要隨便被那隻狗仔拍到的話,基本上怕就要跳進長江都洗不清了。
這種誤會陳默其實不太有所謂,反正他已經確定文暖暖不會誤會了,但孟彩這個姐們兒終究是女人,這種新聞對她可就完全沒有什麼好處的。
“流言就流言唄,姐姐我身正不怕影子斜!他們傳再多的流言又怎樣,姐姐我難道會掉一塊肉不成?”
可惜,陳默的擔心有些多餘,孟彩分明比他更不在乎這種東西。
肉自然是掉不了的。
陳默便不再多說什麼。
“哎,陳默你不覺得這麼幹等挺無趣的麼?你剛才說你現在憂鬱症發作是吧,要不乾脆你就以你現在的精神狀態為基礎,即興創作一首新歌唱著聽聽唄!”
陳默確實想不再多說,可孟彩卻明顯不打算給他這個機會。(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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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7章 伽藍雨
翌日,日上三竿之時,陳默才終於從鬆軟舒適的大床上翻身坐起。
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以及略發酸的腰,陳默起身走向盥洗室。
待從盥洗室出來,陳默已經精神抖擻了起來,昨夜那些憂鬱情懷已被驅散的乾乾淨淨。
可惜文暖暖沒有在家中,否則陳默一定會用最深情的溼吻,向其表示最誠摯的感謝。
昨夜,是暖暖將陳默一次次撫慰,讓他的情緒重新迴歸了正常。
但陳默睡的好睡得飽,不代表其他人也都睡的好,比如當穿著拖鞋的陳默悠哉悠哉走下樓時,就看到孟彩等著副再明顯不過的黑眼圈,精神很差的半趴在大客廳那紅木圍邊的長沙發上,拿著遙控器不停在調電影片道。
看到陳默下樓,原本就差在額頭上寫出我超無聊四個大字孟彩,便一躍而起:“陳默!現在你可以告訴我,昨晚上你哼的那首歌究竟叫什麼名字了吧!對了還有歌詞!”
昨晚,在等待女司機的那段時間裡,被孟彩軟磨硬泡到頂不住的陳默,很有針對性的、很壞心眼的哼唱了一首歌,在成功勾引起了孟彩的好奇心與喜愛之心後,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無論孟彩再如何威逼利誘,陳默都像一個擁有鋼鐵意志的真正布林什維克那樣,保守住了所哼唱那首歌除旋律以外的其他所有秘密。
就是這個原因,孟彩昨晚上毫無意外的失眠了,翻來覆去的直到天快亮才勉強睡著。而後很早的就又起了床。
要不是怕破門而入把陳默堵在床上,會讓陳默更加抗拒的什麼都不說。孟彩估計早就把這個想法付諸於了行動。
現在,陳默終於終於起了床。
“昨晚上我哼的那首歌?哪首歌?有這回事兒麼?”
陳默奇怪的看著孟彩。
“哎呀。就是昨晚上我們等車的時候,你哼唱的那首調子蠻憂傷的那首歌!別裝傻,快點告訴我啦!”
孟彩丟掉遙控器,衝到了陳默的跟前。
“你說這個歌啊,它的名字叫做、叫做……唔,孟彩姐是實不相瞞,我其實有一種怪病的,病的名字叫做肚子餓了就失憶……”
陳默做恍然大悟狀,只是在孟彩那翹首以盼的眼神注視下。他很快就攤著手如此這般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