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鴛忙就跑出去找韓約去了。
袁義走到了安錦繡的近前,擔憂道:“主子?”
“我還沒見過像她這麼不知好歹的人!”安錦繡衝袁義擠了一下眼睛的同時,怒聲道:“今天我就不信撬不開她的嘴!”
“主子你就饒了奴婢這一回吧,”夭桃一副有口難言的樣子,苦苦求著安錦繡道:“奴婢再也不敢了。”
袁義衝著夭桃道:“你要有苦衷就跟主子說,不然吃苦的還是你自己。”
夭桃搖頭不語。
韓約這時跟著紫鴛走了進來,看見屋裡三個人的情景後,就跟安錦繡說:“主子,這個女人留不得了。”
“給我打,”安錦繡說:“打到她說實話為止。”
安錦繡這話合了韓約的心意,對於夭桃這種人,除了打到她開口,根本就沒有別的辦法。“是,”韓約說:“奴才這就拉她出去。”
夭桃還沒反應過來安錦繡對她的處置之時,就已經被韓約拖著她的頭髮,一路拖出了安錦繡的臥房,到了院中。
“拿棍子來!”韓約將夭桃扔在了院中,命令手下道。
安錦繡這時也出了臥房,站在滴水簷下,問夭桃道:“我再問你最後一遍,你說不說實話?”
“奴婢說的都是實話,”夭桃很狼狽地趴在地上,求安錦繡道:“主子你開開恩,放過奴婢吧。”
“是你不放過主子吧?”紫鴛插話道。
兩個侍衛這個時候拿來了刑棍,一邊一個,夾著夭桃站下了。
夭桃看一眼比她大腿還粗的刑棍,身子哆嗦的更厲害了,從地上跪起身來給安錦繡磕頭道:“主子饒命,奴婢真的是一時頭昏,鬼迷了心竅,奴婢再也不敢了。”
安錦繡看了韓約一眼。
韓約一看安錦繡的樣子就道不好,這個主子方才的那種怒氣已經不見了,這會兒又成了一副猶豫不決的樣子。這樣下去,他們還審什麼犯人?韓約想到這裡,就跟安錦繡說:“主子,這種嘴硬的奴婢,你就交給奴才好了,奴才一定讓她開口說實話。”
夭桃目光驚惶地看著安錦繡。
安錦繡與夭桃對視了一眼,避開了夭桃的視線,對韓約說了一聲:“好。”
“打她!”韓約得了安錦繡這句話,生怕安錦繡會反悔一樣,忙就命拿著刑棍的兩個侍衛道:“狠狠地打,她不說實話,就不要停。”
安錦繡看著夭桃用雙手護著了肚子,這個女子明知道自己懷了孩子不能受刑,卻還是不肯說實話。“你真不說?”安錦繡又問了夭桃一遍。
夭桃認命一般地趴在了地上,雙手死死地護著了自己的肚子,不再說話了。
“還愣著幹什麼?”韓約看夭桃這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更加確定這個女人就是宮裡的哪個娘娘派進來的奸細了,催兩個侍衛道:“打啊!”
兩個侍衛高高地舉起了刑棍。
夭桃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徐桃,”袁義這時開口道:“你真不要命了?”
夭桃還是不說話,她給不了安錦繡一個解釋,就只能認罰了,希望這一次安錦繡能留她一命,只可惜了她腹中的孩子。
“打!”韓約又喊了一聲,一想到自己讓這麼一個奸細留在了安錦繡的身邊,韓約就後怕不已,這個女人就是想要了他們所有人的命!
紫鴛退到了安錦繡的身後站著了,她雖然喊得兇,可是真要看著夭桃捱打,紫鴛又不忍心看了。
安錦繡眼瞅著侍衛們手中的刑棍要落到夭桃的身上了,才喊了一聲:“算了!”
兩個行刑的侍衛聽見了安錦繡的喊,再撤力已經來不及了,只能把手裡的刑棍往旁邊一歪。
木棍敲在了地上,發出啪的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