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離五殿下遠點,”夏景臣毫不客氣地跟安元志說道:“惺惺作態,你是戲子嗎?”
“你說什麼?”袁威直接拔了刀。
五王府的幾個侍衛看袁威拔了刀,條件反射一般地也亮了兵器。
老六子等人一擁而上。
席琰身邊的人要上前去,被席琰搖頭攔住了。
夏景臣只看著安元志道:“五少爺,你與我打最多平手。”
安元志說:“你是個什麼東西?是不是我給你幾分臉色,你就不知道自己是誰了?”
夏景臣因為安元志的這句話,勃然變色,按開了腰間配劍的按簧。
安元志的手也按到了刀柄上。
眼看著兩方人馬要打起來,白承澤才從地上站起了身來,說:“夏景臣,你放肆!”
“五殿下!”夏景臣只覺得白承澤這會兒又是在委曲求全了。
“你們想幹什麼?”白承澤看著自己的侍衛們道。
侍衛們忙把手裡的兵器都歸了鞘。
安元志看了袁威一眼。
袁威把刀歸了鞘,只是手還是按在刀柄上,一副隨時動手的樣子。
老六子一幫人也有樣學樣,白承澤這一次帶了近一千人來,他們這會兒六百人,少了四百多人,可老六子這幫人都覺得自己完全可以以一敵十,所以少四百多人,對他們來說,完全談不上是個問題。
“五哥,”安元志這時跟白承澤道:“你的這個故交未免也太把自己當回事了吧?”
“跟元志賠罪,”白承澤命令夏景臣道。
夏景臣站著沒動。
安元志冷笑一聲,說:“你的這個膽子,到底是誰給你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你他媽是我的上峰呢!”
夏景臣看了安元志一眼,目光完全就是輕蔑。
安元志要動手了,好容易給他把事挑起來了,他得弄死夏景臣這個禍害。
“夏景臣!”白承澤看見安元志按在刀柄上的手動了一下,馬上就高聲叫了夏景臣一聲,甩手給了夏景臣一記耳光,道:“你給我跪下!”
夏景臣捱了白承澤一記耳光後,吃了一驚。
白承澤看著夏景臣,目光透著一些痛苦,道:“你如今連我的話都不聽了?”
“五哥,”安元志說:“你跟他說這些話有用嗎?這種以下犯上的東西,我安元志可不想容他!”
“夏景臣!”白承澤又喝了夏景臣一聲。
有知道夏景臣身份的席家軍將領,這時忍不住又想上前了,這可是他們大將軍延續血脈的兒子,怎麼能受欺負?
“不要動,”席琰卻跟幾個親信將領道。
“大將軍!”
“再看看,”席琰小聲道。
“把他給我拿下!”安元志這時吩咐自己的左右道。
袁威一幫人要往前走。
五王府的侍衛們不知道自家主子現在是個什麼心思,站著想動又不敢動。
夏景臣這時終於雙膝一彎,跪在了地上。
白承澤回身看向了安元志,跟夏景臣道:“給五少爺賠罪。”
袁威一幫人這下子不好往前來了。
夏景臣冷著臉,給安元志磕頭賠罪道:“五少爺,末將該死。”
白承澤道:“元志,景臣的性子一向倔,這一次你大人不記小人過,饒過他這一次吧,五哥這裡也給你賠罪了,”白承澤說來,拱手就要衝安元志行禮。
安元志側身避開了白承澤的這個禮,說:“這事跟五哥你有什麼關係?”
白承澤說:“總歸是我的故交得罪了你。”
“五哥,”安元志說:“你小心一些,不要被你的這個故交害了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