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牙說完以後,所有人都有一種後怕的感覺。董老大不愧是老大兼軍師,他隨便一步棋,已經將所有的後步看清了。
“洋哥,你這次做的實在太多了,估計用不了多久你就能跟董方真正在一起了。”王大牙笑著看著我。
“哎,冤冤相報何時了。如果光靠一雙手每天和別人打來打去的話,我們恐怕永遠都打不完。出來混主要還是求財,好勇鬥狠只是末流混子的做法。”我嘆了口氣。和董方私奔的這段日子,我在艱苦的生活下感悟了很多。這段經歷,已將我由一個貪玩的少年變得如飽經滄桑的中年人一般。知足常樂,我們能有今天這麼好的生活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洋哥,對不起。”王大牙突然站了起來。
“沒事。”我笑著對王大牙點點頭。至於王大牙為什麼跟我說對不起,恐怕跟我離開前他經常的悶悶不樂有關係。
“我……。”王大牙想說什麼。
“你是我同桌。”我不想在聽王大牙跟我道歉,而是打斷了他的話。至於他那段時間為什麼悶悶不樂,我已經知道了。我們是兄弟,我不想聽他道歉。我珍惜兄弟,珍惜每一個在我身邊對我好的人。王大牙一直都是對我最好的人,所以我永遠都會珍惜他。
而他那句被我打斷的話,將是我們永遠的小秘密,一個屬於我們倆的小秘密,一個屬於我們兄弟之間的小秘密。謝謝你,不管到什麼時候都堅定不移的站在我身邊。
我變了,變的成熟了。王大牙看著我現在的樣子點點頭,然後緩緩坐下。
“大牙,咱們現在也跟董老大他們打完最後一仗的樣子差不多,你說明天咱們這會不會來一次大洗牌呢?”張琦想了想問王大牙。
“閉上你的烏鴉嘴。”王帥瞪了張琦一眼。
我們大家現在除了我幾乎每個人身上都有紋身,只要我們露出身上的紋身在外面晃,那就等於告訴所有人,我們是壞人!
“我草了,就咱們這身大紋身,條子不得把咱們給掃了啊?”徐超想到掃黑挺害怕的,他跟我想到一起去了。我們都是年輕人,我們可不想坐牢。
“掃他嗎個比,誰說有紋身就是混子了?老子搞藝術的,紋個身不行啊?”常樂瞪了徐超一眼。常樂身上也有紋身,他現在學畫畫呢,準備走藝術生的路線。
“哈哈,就是,咱們搞藝術的整個紋身怎麼了?走,咱們去市裡,我也整個紋身去。”我喝下一口啤酒笑著對他們說。
“真假啊?”徐超吃驚的問我。
“必須是真的啊!”我神叨的看著徐超笑。
我們一群人說走就走,他們一起陪我去的市裡。市裡有個紋身店挺有名的,裡面有個叫鬼刀的混子。鬼刀是個二十多歲的青年,他看到我笑著對我點了一下頭。
“給我在這紋個洋文。”我指著我的大臂外側的肌肉對鬼刀說。
“紋什麼?”鬼刀問我。
“DF!”我笑著對鬼刀說。
“兩個英文字母不至於紋,刺青行嗎?”鬼刀問我。
“刺青也行。”我想到董方心裡暖暖的。
“那好。”鬼刀點點頭,然後拉著我去屋裡幫我擦胳膊。
當我在身上刺了董方的英文縮寫後,我笑著問王大牙他們怎麼樣。
“洋哥,你這是玩賴啊,你明明說了紋身的,怎麼只刺了董方的名字啊!”徐超抗議著對我說。
“我的身子我做主!”我白了徐超一眼。
回到家以後,我看著我的胳膊心裡美滋滋的。我相信用不了多久,我就可以真正的和董方在一起了。
我躺在床上愜意的躺著,我剛刺過的胳膊還有點疼。想著想著,我突然想到了董方第一次送我的禮物。對了,她送我的到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