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旭東皺著眉頭,他這個人講的是一個情義,骨子裡一直有這麼一層思想,就是華夏人自己怎麼鬧都行,那是自己的家務事,要是其他國家的人來了,那就要摒棄前嫌一致對外的,而且結果只有兩個,要麼把對手趕出去,要麼讓對手長眠於華夏國。
此刻,張旭東有民族大義在裡邊,加上他對喬文鴻這個人的敬佩,這件事情無論如何都要出面去管,就算是幫一把戴敏也沒什麼關係,畢竟總比看著讓走狗稱霸東三省強一萬倍。
深思了片刻,張旭東說道:“我要侯志亮的命。不知道你們天葬能不能幫個嗎?”雖說侯志亮的勢力很大,但張旭東不會擔心,自己對付他,戴敏肯定不會坐視不理,而且還是內蒙的狼幫出人獸,只要侯志亮出了事情,立馬就會軍心動盪,形式將是另一番模樣。
戴敏這個女人,張旭東還是相信她有這個眼光的,心思細膩的她,比男人多了一份剛柔並濟,在侯志亮攻擊不反擊,卻是儘量儲存實力,這樣的臥薪嚐膽,不是每個老大都能做到的。
張旭東很想去祭拜一下喬文鴻,這是怎樣的一個人,居然讓一個女人如此甘心情願付出一生,甚至張旭東可以想象,如果自己發生意外,林心怡是否也會這樣做?答案已經很明確了。張旭東現在要做的就是幫戴敏掃清眼前的障礙,至於未來的路有多難走,那還是要靠戴敏自己,他只能幫這麼多了,而且這也是仁至義盡了。
說到老謀深算,張旭東覺得自己的父親白獅王算一個,北堂傲也算一個。可說讓他佩服的人,那只有把事業交給他的沈佳財和死亡的喬文鴻。
四個人相同的地方,他們都有著各自的傳奇,他們都有著男人的使命,不管以前還是現在,他們都做到了執掌一方,手握重權。而且差不多相似的還有一個地方,那就是辜負了一個深愛他們的女人,當然北堂傲不知道,但能做到華夏部長這個位置,背後應該也有一個好女人吧!
作為男人,你可以陰險狡詐,也可以無限囂張,但絕對不能對不起生你養你的父母,把一輩子交給你的女人,欠下就是一輩子就還不起的債,而放在張旭東身上,他覺得自己是不是會有有這樣的結局呢?
捕捉到張旭東眼神中一縷惆悵,平衣微微愣了一下,他和張旭東只見了第二面,以前都是神交,對眼前這個名頭和氣勢不弱於自己的男人,還不是很瞭解。但尺有長短,人有高低,有時候一個人的不足之處,並不能否定了他的全部。
皮衣不關心張旭東想的是什麼事情,他只是打心眼裡覺得,張旭東只一個重情重義的朋友,也是一個非常有能力的對手,除此之外便再無其他。
平原看了看時間,說道:“現在剛剛十點一刻,正是夜生活最糜爛的時間,我們還有很長的時間喝酒。”
張旭東一回神,端起牛奶說道:“我幹了你隨意。”
無奈地搖了搖頭,平衣也沒有說什麼,他不抽菸,但是喝酒,而張旭東則是反之,這彷彿就是一個人的底線一樣,不管面對的是什麼人,只要自己不想,誰也不能強求。
正如平衣所說,夜生活才剛剛開始,那些吃晚飯來酒吧找樂子的男男女女絡繹不絕地進入,白天的勞累,晚上的放鬆,難怪一些明星都會喬裝打扮逛夜店。
有錢人有有錢人的煩惱,沒錢人有沒錢人的生活方式,只不過有錢人差買飛機的錢,而沒錢人差過日子的錢,僅此而已,時間是公平的,給足了每個人一天二十四個小時。
恩貝這個名字很陌生,可在俄國,他也是那邊道上響噹噹的人物,雖然在戰斧幫老大的眼中,他只不過是個普通的上位大哥,可他屬於戰斧幫,俄國最大的黑手黨,就連俄國集權領導人也要忌憚三分。
此次他親自到華夏,就是為了完成老大交給他的任務,只要這個任務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