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這位就是我經常跟您提起的撒旦先生,在歐盟時候多虧有了救我,要不然我早就被那些人打死了。”丁琨解釋道。
丁羊微微一愣,抱了下拳說道:“原來是救過我家孫兒的撒旦先生,老朽久仰久仰,剛才得罪的地方,還希望撒旦先生不要放在心上。”
堂堂唯心黨的一把手如此態度,張旭東也不好繼續給人家臉色看,要不然就太不識抬舉了,立馬回禮笑道:“丁羊先生客氣了,剛才也是在下一時衝動,如果方才有冒犯的地方,還請各位見諒。”
“撒旦先生這話說的,既然你救了丁琨,那就是我們丁家的恩人。”丁羊微微苦笑道:“其實這件事情是那個斯波特搞出什麼的。撒旦先生,到我國來投資原本是利國利民的是,但出了這種事情,老朽有很大的責任。讓我給你引薦一下,這位是我國的兩大元帥之一察京總指揮。”
被稱作察京的元帥,氣勢恢宏地說道:“剛才多有冒犯,還請撒旦先生不要見怪。”
“察京元帥客氣了,這事我也有不對的地方。”張旭東指了指自己的公司裡說道:“既然都到了門前,幾位進去喝杯茶怎麼樣?”
“剛才言語冒犯,葉先生不要見怪!”軍裝老者說道。
“好!”四個人邊走便說一些客套的話,察京留下了五十多衛兵,讓剩下計程車兵收兵離開,讓他們繼續去其他的地方阻止那些愚蠢的民眾舉動。
進入公司裡,裡邊已經空蕩蕩的,員工早已經紛紛停薪留職,當然這也有南宮曄為了防止一些細作進入公司的內部搗亂,所以給幾個人倒茶的只能是南宮家族的守衛。
端上茶,張旭東一伸手說:“請喝茶。”
丁羊點頭道謝,然後抿了口茶,說道:“撒旦先生最近做什麼生意?我記得這家企業是華夏國人的,怎麼和撒旦先生有關嗎?”
“我已經回到華夏做生意了,落葉歸根嘛!而這家企業就是我的一個分公司。”張旭東不隱瞞地笑著說,對方其實只要稍微一查就應該不難知道,繼續說道:“我們東昇集團在很多方面都有發展,一邊是為了自己的利益,另一邊也是為當地做些貢獻,帶動當地的經濟,也就是帶動自己的利益嘛!”
“哦,原來撒旦先生就是這東昇集團的老闆。”丁羊微微一愣,說道:“那撒旦現在的真名就是張旭東了?”
“正是。”張旭東說道:“怎麼?丁羊先生也知道我們東昇集團?”
“當然知道。東昇集團可以說是華夏國發展速度最快,走向世界最快的企業,其中僅僅用了三年時間,堪為各國商人學習的楷模。”丁羊毫不吝嗇地拍著張旭東的馬屁,說道:“想不到這個東昇就是華夏的那個東昇。東昇集團能夠來曼谷投資,乃是我國民的大幸,希望撒旦先生也不要對這件事情有什麼太大的看法,畢竟只是少數人為了謀權使用的手段,相信很快就能處理的。我深切希望撒旦先生能夠在曼谷長期發展,我們一定鼎力相助。”
“我也有這樣的願望,只是不知道丁羊先生在這次大選之中有幾分把握?如果被斯波特做政了,那我們華夏國人將無法繼續在這裡投資的!”張旭東更是有了把握,現在要是和丁羊拉上關係,甚至使用手段幫他做政也沒關係,因為這關係到公司對外發展的利益,相信要是丁羊上任,定然會為自己開啟綠色通道。
丁羊苦笑一聲,說道:“不瞞撒旦先生,現在斯波特的號召力很強,他成功煽動了國民驅趕華人,如果這樣發展下去,那他有七分把我會上任。”
“那軍方是什麼意思?”張旭東看向了一旁的察京問道。
“我**方和世界大多數國家差不多,軍不涉政,每五年一選都是由國民推舉出的議會成員投票。面對這樣的處境,我們也只能幹看著,沒辦法出手,要不然會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