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原本就是沃爾特方面的不對,所以他也沒有完全責怪烏凌影,只是扶起那兩個手下,瞪著他們說:“誰讓你們出手的?跟了我這麼多年,白混了?”
兩個人張嘴卻說不出話,擦著嘴角一臉的不甘心。沃爾特擺了擺手,說:“別的不用說,給烏鷹道個歉,這事是你們的錯。”
烏凌影冷笑一聲說:“沒這個要比,他們已經受到了我給的懲罰。”
“你不要說這種不鹹不淡的話,我做僱傭兵二十多年,雖然殺人無數,但也有自己的原則,這件事情是我不對就是我不對,我給你一個交代。”說罷,沃爾特直接從腰間拔出了軍刺,對著他的右肋刺了過去。
沃爾特作為世界上人數最多傭兵團的首領,他沒有傲氣,但有一顆傲心,要不然也不配做首領。雖說他對烏凌影非常的不滿意,但事情是自己的手下犯錯,有錯就要認,捱打要立正這個道理他懂,在自己的沒有下命令,手下就去偷襲問烏凌影,本來就是他的不對。
不管是軍隊還是股傭兵團,任何勢力都會有自己的規矩,有規有矩才不是烏合之眾。而作為一股勢力的領導者,那必須要公平對待每一個,也要賞罰分明。而且,最重要的就是,兄弟犯了錯,自己要勇於承擔,這樣才能籠絡人心,出現一片死忠跟著。
這兩個手下,是他從奴隸市場買下的,因為他們不聽命令,被割掉了舌頭,而正巧碰到了沃爾特,所以他就毫不猶豫地救了他們,帶回了非洲去訓練。後來,這兩個人就成了他的心腹和貼身手下,幾乎和他是形影不離。
在這個年代,錢只能買來恭維,卻買不來人心,一個忠心耿耿的手下顯得非常重要,更不要說是兩個。有些人,因為錢和利益,會做出背叛對他有恩的人,這種事情屢見不鮮。而面對如此忠心的部下,沃爾特哪裡會不替他們承擔錯誤?
不管烏凌影追不追究,沃爾特本來就好他不對付,生怕他小巧了自己,所以毫不猶豫地刺向了他的身體。
看到這一幕,張旭東心裡一驚,立馬伸手在沃爾特的手腕一捏,正好是他的命門,後者只覺得手上無力,自熱軍刺就脫手掉到了地上。
“你這是要幹什麼?”張旭東看著沃爾特說:“這要說錯誤,那就是我的錯誤,如果你想懲罰自己,那就先給我來一刀。”瞪了一眼那沃爾特的手下,呵斥道:“給老子滾出去。”
那兩個人看到這樣,也明白自己剛才是腦袋一熱,即便有事情也應該是自己的首領出面,下了命令他們自己才能動手,而現在這樣非但沒有挽回尊嚴,還差點害了自己的首領。他們知道自己再待下去,不但於事無補,而且會搞得很嚴重,只有等事情結束之後,再向沃爾特領懲罰。
“你難道不懂嗎?撒旦找你來是對付赤軍傭兵團的,而不是來找我的麻煩。現在你要是受傷了,不但幫不上忙,反而會成為累贅。做事情要過腦子,我都不明白你是怎麼做首領的,感覺像是撿來的一樣。”烏凌影冷嘲道,這就是他說話的方式,即便是在勸人,他的口語都會讓人非常的不舒服。
沃爾特冷笑一聲說:“這不用你操心,我就算受了傷,也絕對不會拖累撒旦的。我不像某些人,做了叛徒,違背了自己以前的信仰,這種人還會苟活在世界上,真是貽笑大方。”
“呵呵,沒有所謂的叛變,人本來就是這樣,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你這樣幼稚的心裡,早晚會被淘汰掉。”烏凌影淡淡地笑了一聲,說。
張旭東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本來烏凌影是沒有惡意的,可他說話就是這個刁樣,也就是自己能夠接他,換做其他人有幾個能夠受得了。所以張旭東也夾在中間非常的難做,只好給了平衣一個眼色,讓他出面調解一下。
平衣微微點頭,便笑了笑說:“大家都是大人了,而且你們也都是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