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要說一句,人如果遇到了什麼戲劇化的常理不能解釋的事情,往往都會推給鬼神命運之說,但是我現在這套基本上清晰的命運裡卻找不到合理的解釋,這怎能不讓我感到無奈。
其實我挺感謝董珊珊的,因為這是我上大學以來第一次把心事跟別人說,真的感覺輕鬆不少。
索性不想了,用東北話來說,愛咋咋地吧。飯後,董珊珊帶我去參觀她們的校園。左逛又逛,我發現了前面一棟正在施工的樓房。看上去挺舊的,估計是準備要拆了。董珊珊告訴我,這是要把以前的舊校舍拆掉,改建游泳館。
本來挺小個事兒,我也沒往心裡去,可是正當轉身準備繼續逛的時候忽然身後“啊!!”的一聲,我和董珊珊回頭望去,只見一個民工從那棟舊樓的七樓摔了下來。當時我倆就傻眼了。因為我倆親眼目睹了一場悲劇的發生。
你看見過死人麼?寫到這裡又想問大家一句,我看見過。說實話,第一次看見死人的時候一點也不害怕,那也是在我高中時。由於冬天的時候天亮的很晚,在高二的時候我是騎著腳踏車上學,在上學的路上要從一座立交橋下經過。清晰的記得,那是早上五點多,我急著要去學校旁的粥鋪給杜非玉買熱豆漿,經過立交橋的時候,我就發現橋上有一個黑影,好像是人,正在那打鞦韆。要說我那時候也傻,大早上天沒亮哪能有人在立交橋上打鞦韆。我也沒細看,就去上學了。等到放學回家吃飯的時候,才聽我爸講的,早上發現有個女人在立交橋上上吊死了。
臥槽,我想起了打鞦韆的那位。我才感覺到後怕。脖頸子裡涼風嗖嗖的。
話題切換回當時,我和董珊珊正在那傻眼呢,已經有不少學生和工人圍了上去,要說到有事兒看熱鬧可是我們偉大的光榮傳統。那個工人大概沒救了,因為卸玻璃時失足掉了下來。趴在地上基本血肉模糊,不少女學生看了一眼後都跑開吐了,其中就包括董珊珊。
我連忙上去拍拍她的後背,這也難怪,一般的女性眼中都承受不了如此血腥的畫面,特別是我倆剛剛酒足飯飽搓了個肚圓。
過了一會兒,她沒什麼事了,站起身告訴我:“你說這是什麼事兒啊,半個月摔死倆人,這以後誰還敢晚上走這條路了?”
半個月摔死倆?我問她咋回事兒,她告訴我,這舊樓半個月之前拆的,當天就摔死一個人。也是在七樓掉下來的,當時就弄的學校人心惶惶的。這兩天剛好點兒,這又摔死一個,你說這多邪門兒。
我心裡也覺得有點兒不對勁兒。因為我第一眼注意到這樓的時候就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董珊珊還在那裡嘀咕,我沒聽,而是回頭向七樓望去。我感覺到七樓左邊數第二個窗戶有點不對勁,好像有什麼東西,但是具體是什麼我又不清楚。可能是我學過《三清書》的關係吧,直覺告訴我,這件事絕對沒有那麼簡單。
第一卷 第二十一章 再請九叔
我沒有讓董珊珊發現我的異樣,我送她回寢後告訴她我放假,回去收拾收拾明天還來看她。她高興的說:“恩,想開點兒。過去的事已經過去了。明天見。”
看著她上樓後,我沒有直接走,而是去了他們校園裡的倉買中買了一袋食用鹽和一瓶紅星二鍋頭。然後出門就往那舊樓的方向走去。我腦海裡的《三清書》中有明確記載。一般人是看不見某些東西的,只有藉助一些外道才可以短暫的開啟天眼。從而看見某種東西,我這裡說的某種東西想必大家已經猜到是什麼了。
沒有錯,我認為這件事大概是有鬼魂作祟。你說我憑什麼這麼認為?那我就告訴你,直覺。這純粹是一種直覺。因為這棟樓讓我有一種很厭惡的感覺。
由於這是從高二還陽以來我第一次經歷這種事情,難免讓我感覺到緊張,除了緊張之外竟然還有些激動。畢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