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著她苦笑道:“別問了,我其實只是個倒黴蛋兒。”
她見我這副摸樣也就沒在問什麼,我倆都準備好了以後就小心翼翼的走進了那棟空樓,現在是兩點四十分,照著往天的慣例,那個五通神應該也快出現了,所以我們必須要快,我邊往樓上跑邊忍痛用小手指甲往自己的額頭上橫著一劃,頓時,我的額頭上便被劃出了一道口子。
鮮血順著傷口流了出來,這完全是按照九叔所說,我現在所做的事情就是以自己的鮮血來掩蓋住額頭的那盞燈,從而起到降低自身火氣的作用。
弄好後,我又順手把左手食指給劃了個小口子,現在的我也管不上靈不靈了,只能照葫蘆畫瓢的在自己的右手手背上畫出了一道簡化的‘甲午玉卿破煞符’。同時心中連道:祖師爺千萬要顯靈啊!今晚是死是活可就看這招了。
畫好‘手背符’後,我和張雅欣也來到了三樓,關明就是在這兒失蹤的,只能從這兒一點一點的找了。我對張雅欣說:“妹子,咱倆就從這兒開始,慢慢的走吧,如果你身體感到任何的不舒服,就馬上告訴我,明白麼?”
手機的光亮映照下,她那煞白的小臉看上去真的挺讓人心疼的,這個堅強的小女生點了點頭,和我慢慢的走在這空曠的樓層之中。
黑夜裡靜的嚇人,空曠的樓層裡也同樣靜的嚇人,我倆此刻只能清晰的聽到自己的腳步聲,鞋子摩擦地面發出的聲音,啪嗒啪嗒。
張雅欣不知何時又緊握著我的手,我感覺到了她很緊張,她開口對我說:“你能回到我兩個問題麼?就兩個。”
我對她說:“你問吧。”
她望著前方,喃喃的說:“昨天我在旅館走廊裡看到的黑影,是不是你?”
我點了點頭,對她說:“恩,是我。”
我倆的腳步一直沒有停,她接著又開口說道:“那你是不是在我打電話之前就在那裡了?你都聽見了?”
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只能又點了點頭,對她說:“恩,我都聽見了。”
她又問我:“那你怎麼會在那裡?還有就是你剛才到底在和誰說話?”
我苦笑著對她講:“妹子,這已經是第三個問題了。相信我,如果我有時間的話,我會告訴你一切的,當然,是在你可以完全保密的情況下。”
她對我說:“那好吧,我們可說定了哦,你可不能反··············啊!”
她忽然蹲下了身體,雙手捧著腦袋,然後不停的顫抖著,我馬上緊張起來,問她,怎麼了,是不是感覺到什麼了?
張雅欣吃力的舉起右手指向了右前方的一個屋子,跟我說:“我忽然覺得好冷,頭好痛,那份寒意好像就是那個門口發出的。
我心中暗道一聲:找到了!於是我不再猶豫,馬上掏出了一張‘甲午玉卿破煞符’,右手結了個劍指後,大叫一聲:“急急如律令!”然後就把那張符往那個空屋子的門口招呼。只感覺到一股陰氣豁然的從我身邊穿過,然後我的眼前又出現了一個黑影,我左手拿著手機一照,頓時大喜。
果然是關明!太好了,終於找到他了!
此時的關明緊閉著雙眼,臉色又恢復了前兩天那樣的慘白,好像已經暈了過去,顯然是陰氣吸多了,現在身體已經漸漸的受不了了,但是我知道這些都是小事兒,頂多回去大病一場,也就沒有什麼大礙了。
其實他現在一暈,正是我所希望的。因為我能省下不少事兒,於是我趕忙上前把他背起。然後轉身叫張雅欣,叫她和我現在趕快趁五通神還沒有來時,回到旅館裡。
張雅欣強忍著不適,起身和我下樓,我揹著關明,這大哥真重,都快壓的我喘不過氣了,但是哥們兒也要死撐著把他弄出去啊。
可是往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