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嘛。
後來很久之後我和老易講這句話的時候,老易哼了一聲後,對我說:“沒錯,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你要是動我衣服,我就剁你手足。”
書歸正傳,老易接著對我說:“至於那個董珊珊嘛,哎呀,你看,那不是來了麼?”
我順著他的手指方向看去,只見病房門口此時正站了兩個人,其中一個正是董珊珊,只見她手裡提了個果籃,面無表情的出現在哪裡。
而他身邊的那個男人我見過,正是我昏倒之前看見的那個,穿著一身黑,黑羽絨服黑褲子黑皮鞋,打眼一看就跟家裡有喪事兒似的,看來這便是董珊珊現在的男朋友了,長的還算是英俊,目測個頭大概能有個一米七八吧,比我得高上半頭,人模狗樣的,我心裡暗罵道:他大爺的,個子高有怎樣?電線杆子一個,長得帥又怎樣?又不能當魚丸涮火鍋。
望著董珊珊,我的心裡不知怎麼的忽然有些自卑了起來,看來這次我真的是有些太沖動了,竟然做出那麼瘋狂的事情,凌晨三點多跑到她公司大鬧,儘管當時我實在有我的理由,但是我現在要用什麼理由跟她解釋呢?
我不知道該怎樣開口,倒是老易已經迎了上去,對他倆說:“來啦,真是多虧你倆了,要不是你倆用車拉他來醫院,恐怕他現在已經掛了。”
那個男人點了點都,很禮貌的對老易說,沒什麼,這是應該的,珊珊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
然後董珊珊和他走了過來,董珊珊把果籃房子那花籃旁,坐在了凳子上,很輕柔的對著他男朋友說:“我和他說點兒事兒,你先出去一下吧。”
她男朋友很有風度的點了點頭,然後走出了病房,老易也很自覺的走了出去,整間病房裡,只剩下了我倆。
曾記得,這樣只有我們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恐怕還是大一的時候,我和那黃衣女鬼大戰了一晚,然後累的虛脫了,是董珊珊把我扶到了旅店裡。我記得我當時醒來的時候,她正睡在我的身旁。眼中滿是愛憐。
時間並沒有憐惜我倆,轉眼已經是物是人非,此時的場景多麼想當年,只是我受的傷更重,無論是身體還是心靈。我早已經不是那個狗屁不懂的毛頭小子了。空氣彷彿凝固住了一般,就好像牛皮膠,緊緊的黏住了我的嗓子,使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七死篇結束。)
第二卷 第八十九章 去他大爺的命運
房間裡只剩下我們兩個人。
她此時的眼中,充滿了複雜的表情,使我捉摸不透。
她對我說:“這麼多年了,你好像還是一點都沒變,總是做一些我不能理解的事情。”
我不知道該怎樣回答她,事實上我也真的不能夠回答她,儘管我做的一切並沒有任何錯,我從最開始就一直沒有任何對不起她的地方。
造物弄人。
我忽然覺得我和她彷彿一直是兩個世界的人,儘管我們曾經交集過,然是永遠不可能在一起,我忽然看的很開,也不知道是為什麼。
只要她沒有出事就好了,也許我只是在給自己找理由,但是此刻真的已經不是那麼的悲傷了,也許是習慣了吧,經過了那晚後,我忽然明白了一些道理,那就是隻要她還活著,就好了,一切都似乎無所謂了。
我想到這裡,苦笑著對她說:“對不起,我那晚喝了很多酒,什麼都不記得了。”
她聽我這麼說後,嘆了口氣,對我說:“你確實一點都沒有變。”
然後她起身,向門口走去,走了幾步後,她沒有回頭,好像自言自語的說:“我現在根本不想結婚,也不可能結婚。”
她這話是對我說的麼?啥意思?
沒給我再開口的機會,她便走出了病房。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