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笑了一下,沒有回答他,的確,現在要是有選擇的話,我寧願跟個惡鬼幹一架也比這夾在兩個老神棍中間受夾板兒氣強。
不一會兒,兩個老傢伙灰頭土臉的出來了,看樣子是沒少挨訓,都這麼大歲數了,還這麼好鬥,真是的。
只見他倆一聲不吭的往回走,我和老易慌忙跟在了後面,回到座位上,氣氛又變得尷尬了起來。
不一會兒,只見文叔和我說:“給我拿點兒紙,我肚子疼。”
我便拿了包面巾紙遞給了他,他起身往衛生間走去,沒走兩步卻又折了回來,他趴在我耳朵邊小聲的對我說:“這老X要是趁我不在的時候跟你說什麼,回來記得告訴我。”
我苦笑的對這文叔點了點頭,他好像挺著急,便一路小跑奔衛生間去了,我心想,告訴你的話,我這不是找事兒呢麼?
果然,文叔出恭的時候,林叔這老傢伙真的有所行動,只見他笑了下,然後跟我說:“上次在醫院見過你,你是叫崔作非是吧?”
我點了點頭,林叔又和我說:“你跟易欣星認識?”
我望了老易一眼,我敢說認識麼?那樣的話,他就別想有好果子吃了,於是我搖了搖頭說道:“不熟。”
誰想林叔竟然笑容滿面的說:“哎呀,沒關係,認識就認識,別把我和你師父想成一種人,其實我是很開通的,你們都是年輕人,既然不熟的話,那現在就熟悉一下吧。”
我也不知道這老東西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但是我也不好卷他面子,畢竟都這麼大歲數了,於是我只好對著老易伸出了手,和他說:“我叫崔作非,你好。”
老易的呆病好像又發作了,他也知道言多必失的道理,於是他不敢看我,生怕露出什麼破綻,只好低著頭想個小媳婦兒似的和我握了握手,嘴裡說道:“幸會,幸會。”
林叔見我倆握完手後,便對我壞笑著,笑的這個難看,就好像是那種看到了肥肉的人一樣,弄的我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只見他對我說:“小崔啊,想不想聽聽你師父以前的光榮歷史啊?”
我明白了,他大爺的,這林叔是想趁文叔不在而背後放毒啊,在我和老易面前損文叔,讓我這個小學徒都替自己的師父感到丟人。
我笑了,那老神棍的事情跟我有什麼關係,要知道我可是正宗的白派弟子,看到你們這些藍道神棍就跟看笑話似的,我心想著這林叔的如意算盤算是打錯了,但是反正現在閒著也是閒著,就當相聲聽了吧。
於是我點了點頭,林叔見我倆好像都想聽似的,於是便開口和我說道:“從哪兒說起呢?要知道那個老騙子之前可出過不少笑話,對了,既然這次去是為甄家遷祖墳,就說說他三十多歲時的一個遷祖墳的笑話吧。”
於是林叔就跟我講了一個據說是文叔以前發生過的一個糗事兒,林叔說,文叔很早開始就幹這行兒了,由於天生一張好嘴,所以特別吃的開,以前有名的先生一般除了道號外,都有個響亮的外號,這文叔的外號便是叫‘文明白’。說的是不管婚喪嫁娶或者什麼事,找到他,都能辦的明明白白。那時候他還沒在哈爾濱,而是在吉林,有一個土大款請文叔幫忙遷祖墳,說是辦妥當了給八千。
要知道八千塊錢可真不少了,快二十年前,二三級城市一共才幾個萬元戶啊,於是文叔很爽快的就答應了,可是他想不到的是,那土大款以前家裡很窮,他的爺爺是埋在亂葬崗旁邊兒的,現在才想起來,自己富了,不能再讓自己的爺爺受苦了。
於是便找到了文叔,文叔聽這土大款說完,心裡竊喜,心裡想著這可真是算得上白撿的錢,要知道遷墳只要遷到個差不多的地方就行,畢竟這現實世界中哪兒來的那麼多風水寶地啊?
於是他便選了個良辰吉日,讓他土大款準備了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