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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部分

老易見我解圍,忙如釋重負的點了點頭,袁大叔有些奇怪的“哦”了一聲後,也沒多說話,便走回了廚房繼續做菜了。

我小聲的和老易講:“你這麼大聲幹什麼啊?恐怕別人不知道麼?”

老易有點兒不好意思的說:“嘿嘿,抱歉,主要是你說的太刺激了,一時之間沒控制住,就大聲了點兒,對了,你認為這兩件事只間是不是有聯絡的?”

我搖了搖頭對他講:“不好說,其實這件事我也想過,那個搶夜狐皮的,雖然是個人,而且還應該是陰陽先生,但是你想想,他既然知道黑媽媽,就一定知道黑媽媽的神通,你認為咱們凡人真有那麼不長眼睛的,敢虎口拔牙麼?那不是活擰歪了麼?得有多大的意志控制他去玩兒命啊!”

老易聽完我這句話後,問我:“那你的意思就是,還是它們內部人乾的唄?”

我端起了酒杯,喝了一口後,和他說:“不清楚,咱倆也不用清楚,因為咱倆現在最主要的還是找那女鬼,別的事兒咱們先別管,主要咱們也是管不了啊,聽天由命吧。對了,這些日子你有沒有什麼線索?”

老易搖了搖頭,對我說:“難啊,咱倆現在這狀態就是大海撈針,碰大運呢,哪兒那麼容易?我過年這幾天也一直在家待著呢,林叔過年好像是回老家了,前兩天才回來,一直沒有什麼頭緒,唉,你說這算啥事兒啊!”

我苦笑了一下,不知道該說點兒啥好,這感覺確實不咋地,於是我就對他說:“算啦,車道山前必有路,來,喝酒吧!”

我倆的杯碰在了一起,同歸於盡。

不一會兒,袁大叔端著最後一道菜上來了,我和老易覺得就我倆人兒喝太沒意思,就請袁大叔陪我倆喝點兒,袁大叔也沒把我倆當外人,便笑呵呵的做了下來。

我們有一句沒一句的談著,酒沒少喝,我的嘴貧,老易喝多的結巴,和袁大叔的睿智,三個人聊的挺有意思,旁邊看電視的袁阿姨笑著嘆了口氣,可能是因為自己的老伴兒都這麼大歲數了還愛跟我們小輩湊熱鬧的關係吧。

其實跟袁大叔聊天也挺長見識的,這老頭山南海北竟然沒有他不知道的,給我們講了很多的奇聞趣事,我覺得這老頭好像有點兒奇怪,似乎是錯覺吧,他喝的越多,那笑眯眯的小眼睛竟然就越亮,也不知道是為什麼。

最後,我們都喝的差不多了,老易這完蛋貨,喝了八瓶以後就跑廁所吐去了,我心想這老易還真是糟蹋東西,我還行,剛剛好,再喝就該多了。

而袁大叔卻還是那副模樣,看不出他多沒多,我不禁讚歎這老頭確實有量,簡直到了深不見底的地步,八瓶啤酒下肚竟然都沒上廁所,也不知道他那啤酒都喝哪兒去了。

而且他用那爍爍有神的眼睛望著我笑,看的我一愣一愣的,這眼神也太犀利了吧。看的我一陣尿意上湧,慌忙去廁所了,到了衛生間以後發現,老易這貨的腦袋都快插馬桶裡了,我慌忙把他扶起來,這傢伙今天怎麼這麼不爭氣。

老易靠著牆站著,我則開始放水,提褲子的時候我忽然想了起來,我這黑指甲不是能治療小病麼?不知道能不能解酒?要說人喝多了啊,思維就開始沒有約束,想幹什麼就幹什麼,於是我先把老易扶到了座位上,然後拿著杯子向袁阿姨要了杯涼白開。

袁大叔已經開始收拾桌子了,只見他拿著盤子什麼的走向了廚房,見此機會我便把手指甲在那杯水裡攪拌了一下,然後遞給了爛醉如泥的老易。

老易喝的太多了,問我:“這是啥啊?”

我心想如果告訴你這是哥們兒我的洗指甲水,估計你百分之百不會喝,於是我就對他說:“這是八二年的‘馬蒂尼’,來幹了。”

老易一聽我這麼說,抄起杯子一口就喝了下去,然後對我吵吵:“啥破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