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運這道漩渦把我們都捲了進去,再也出不來了,五秒鐘之後,我左臉的苦笑消失,右臉延遲的苦笑又出現了。
老易邊扣牙邊跟那計程車司機聊天,那計程車司機笑著對我們說:“我說哥兒幾個,大半夜的去荒郊野外的幹啥啊,說起來最近社會不太平啊,幸虧是你們人多,要不然的話,我還真就不敢拉你們。”
我一聽這話,有點兒愣了,這話讓他說的,好像是說反了吧,一般來說人多去野外,聽上去踩像是劫道兒的啊,這怎麼讓他說的,好像是越多越安全那?
老易也一愣,就問他是怎麼回事兒。
那司機笑了一下,然後跟我們說:“說起來這事兒挺邪乎的,哥兒幾個知道不,最近鬧鬼啊!”
鬧鬼?由於職業關係,我一聽這倆字馬上就精神了,便開口對那司機師傅說:“鬧什麼鬼啊,師傅你說說唄。”
要說計程車司機都能看,現在開啟了話茬子,他便止不住了。對我說道:“就是鬧鬼唄!在我們車隊裡傳的老邪乎了,已經有不少人遇到了,大半夜的鬼打車。嚇死人了,說那鬼是一個小年輕兒的,個頭不高,哎,跟哥們兒你差不多,全身上下全是血啊,聽他們說。那個鬼就是袁氏死的,連大悲咒都不怕!”
我露出了尷尬的表情,怎麼越聽越像是再說我呢?我苦笑了一下,沒有再說話,看來這以訛傳訛的力量真夠強大的,本來沒啥事兒,但是經過人這嘴一說,就越傳越邪乎,想想那些平常我們聽過的靈異故事多半都是這麼來的吧。
不多時,袁氏到了,車停在了離大樓不遠處的地方,從車裡鑽下了三個身形各異的小青年兒。當然了,三個人之中最猥瑣的並不是我。而是正在扣鼻屎的老易,我們三人都沒有說話,說實在的。此刻的我竟然有一種高考時要進考場的感覺,直關生死啊,他大爺的。
袁氏的員工們應該早就下班兒了,只剩下一些保安和加班人員,望著黑夜裡的袁氏,我可真算是感慨萬千,就是這兒,不知道斷送了多少人的性命,可是由於銀子給的足,依舊有很多人爭相恐後的想擠進這塊兒要命的風水寶地。
今天下午的時候,好像變天了,最近高溫的天氣難得有一絲的涼爽,天空中的月亮也早就躲到了雲彩後面,俗話說的好,月黑風高殺人夜,正是捉鬼好時辰,我們振作了精神,像那“金蟾獻寶,的樹林走去。
這三棵大松樹夠有性格兒的,好像是我看過的最高的松樹了吧,由於時間還早,我們便坐在這大松樹下休息,石決明放下了計算器,然後嘆了口氣對我和老易說道:“不行,依舊算不出來,也不知道是為了什麼。”
我弈石決明這麼說。便問他:“石頭,你說這事兒要是算不出來,多半因為什麼?”
石決明想了想,然後跟我們說:“多半是因為“天道不覺,吧。”
所謂“天道不覺”石決明跟我倆解釋,正所謂不論任何事情,都是命運甲。定好的,即使你覺得凡經有了戰勝了命這的感貨。也刀及妥下的,因為這便是萬物的根本,無法逃脫小算之術是一門高深的學問,可以預測未來,在某種程度上窺探命運的劇本,所以自古以來便一直是人們心中神奇的所在。
如果把天道形容聲一臺機器的話,“天道不覺。便是這臺機器做選擇的時候,在這個階段內,就算是有再高深的卜算之術也算不出來結果。
看來我們今晚還真挺有鬧兒了,我苦笑了一下,從兜裡掏出了煙。給了老易一根,給石決明,他沒要。
我跟石決明說道:“別算了石頭,愛咋咋地吧,反正都到這一地步了,你留著點兒腦袋一會兒算那啥。”
石決明點了點頭,當然了。我們也不能就這樣傻等,我花了些時間來觀察這附近的地形兒,三棵大松樹後還有一大片樹林,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