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現在的她不敢隨便亂動,怕一亂動只會造成更深層次的身體與身體的接觸甚至是糾纏。
“乖,閉上眼。”見她一直沒有睡著,他知道她今晚又失眠了。
——和丈夫一起睡覺的第一次,怎麼能讓妻子失眠呢?
祁邵珩的一隻手覆在她的眼皮上,另一隻手按著她的太陽穴已經眼部和額頭上的穴位,給她放鬆。
阿濛睡不著,他陪著她,總好過於她一個人這樣出神遊離思索著到天亮。
太陽穴的痠痛感緩解著,以濛不得已只能閉著眼卻聽祁邵珩在她耳邊說,“阿濛,今晚睡前看了什麼書。”
“倉英嘉措,愛情詩集。”
“最喜歡哪首,背出來。”
以濛,“。。。。。。”
背給他聽,他以為他是她教授,還是導師。
以濛知道這人的意思,他又在耍心機了。
背詩句?
無非是想讓她念情詩給他。
她哪裡那麼容易上當?
就是不要掉進他設的陷阱,以濛開腔,開始背:
“第一最好是不相見,如此便可不至相戀。
第二最好是不相知,如此便可不用相思。
。。。。。。。。
但曾相見便相知,相見何如不見時。
安得與君相決絕,免教生死作相思。”
暗夜裡,祁先生的臉色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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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更新,估計會晚,也許在凌晨,最近身體有點小難受,親們諒解,莫催更。月票這個月無所謂了,下個月一定要給阿濛和祁先生投票哦,麼麼噠
☆、【135】壞男人,阿濛玩兒不過他
但曾相見便相知,相見何如不見時。
安得與君相決絕,免教生死作相思。”
暗夜裡,祁先生的臉色變了。
倉英嘉措那麼多美好的愛情詩句不選,這丫頭偏偏選了表達拒絕情愛的《十戒詩》念給他聽,不是故意的又是什麼。
新婚夫妻,妻子給丈夫念不求相愛的《十戒詩》,祁先生不變臉色就怪了。
——早就說了,他家小姑娘壞著呢,少言寡語照樣能把人氣著。
黑暗中,祁邵珩聽她念決絕的詩句,抱著她的手臂微微用力,勒得以濛的腰肢有點疼。
察覺到了他的情緒,目的達到了,以濛說,“不願意聽,那我不背了。”
“。。。。。。。”
靜默了幾秒鐘,抱著她的人驟然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滾燙的唇撫挲,舔拭在脖頸間,祁邵珩輕咬著她的耳垂叫她,“調皮鬼,言而無信。”
以濛推拒他,“是你不願聽的。”
“壞傢伙,故意激我你還有理了,夜黑風高,正好收拾你。”
以濛:“。。。。。。。”
話音一落,以濛感覺到鎖骨上一痛,這人又咬她。
她睜著杏眸瞪他,祁邵珩微笑,“怎麼,阿濛不服氣,咬回來就好,你先生等著你來報仇。”一*薄被下,與此同時他故意牽引著她纖白的素手放在他身上游移,“很多地方都可以給你咬,比如這兒,他帶著她的指撫上了他微涼的唇;
還有這兒,被他帶著纖手所到處是他的喉結;
再有這兒,她的手被帶到了他的胸膛上稍作停留;慢慢到左心房口,她的被他按在上面感受著他的心跳。不同於自己,他胸膛上肌理分明的緊實感讓以濛覺得燙手的厲害。
慌忙縮手,以濛想要掙開,卻被他強勢地帶著從胸膛上到腰腹,在向下。。。。。。
臉上一熱,大力一甩,她掙脫了他的桎梏。
祁先生不肯放過她,繼續戲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