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邵珩看著他的妻子,感受著以濛指尖碰觸到他的那份溫和,往常都是他主動碰觸他的妻子,以濛對他排斥的很,更不可能主動碰觸他。剛才,見她拿了毛巾幫他擦拭,祁邵珩明白在他妻子現在的心裡,那層冰冷的隔閡已經沒有了往日的那般厚重。
握著以濛的手,握著握著,祁邵珩鬆了力度,完全是以濛在牽引著他的手動作,纖細白嫩的指間滑過他的眉,觸過他的眼瞼,以濛輕輕地撫,也是於此同時她才發現了這個男人的魅力所在,他的五官生得這樣俊逸,如此清雋,怪不得會吸引蓮市這麼多的女人喜歡了。
像是從沒有如此這樣仔細看過與她朝夕與共這麼多天的男人,以濛像是一個幼童一樣觸碰著他的五官,觸碰著他俊逸的眉眼,她像是再重新認識他,重新認識這個她永遠都看不透的男人。
只是,兩人的手在一起握著握著,以濛就覺得冰的厲害,兩個人的手儘管過了這麼久依舊是冰冷的,以濛因為體質的原因,怕冷手腳發寒,而祁邵珩的體溫透過他的唇便知一樣偏低有些冷。
兩個體溫都是冰冷的人,怎麼能在一起互相取暖呢?
被祁邵珩握著手,以濛沒有細想直感嘆了一句,“你看,我們的手都是如此的冷,即便握在一起也是如此,不能汲取溫暖,何必強迫著依靠在一起?”
以濛說的是感嘆的話,可卻怡然壞了祁邵珩的剛才的好心情,冷的,他們都是冷的,漠然的。
這冷,一是說兩人此時交握的雙手;可祁邵珩轉知道他的妻子不會說這樣簡單的話,一語雙關,她也在暗指兩人的脾性。
冷?
是的,怡然不在乎的人他是漠然甚至是無情的。
可是,如若是對他的妻子,他何時給與她的是森冷的一面。
別人可以說他冷,說他漠然,唯獨他的妻子不可以,他的阿濛不可以。
“冷,對不對?”
祁邵珩看著以濛,他的薄唇是微揚,微笑著的,可此時的眸沉鬱的宛若黑暗的無底洞,這樣的他,讓以濛霍然一驚。
說錯話了,她。
“冷?阿濛哪裡冷,手冷?腳冷,?”
他在笑,可這樣的笑以濛不喜歡。
“祁邵珩。”
她喚他,想要縮手回來的時候,卻被他俯下身一次又一次得親吻在了手背上。
“沒關係,你先生的手冷,但是總是有辦法幫你暖的。”
“你。。。。。。。。”
吻她的手背,吻她的額頭,吻她的眉眼,最後,他握著她的腳踝親吻上她的腳。
“祁邵珩,你不。。。。。。”
“乖,別說話,就回答我是不是還覺得冷?”他衝她微笑再微笑,可眼眸早已經沉的不見了盡頭,“若是再冷,這樣好不好?”
將她的雙足攬在懷中,既然手無法焐熱,他用他就用他的體溫,“冷麼?阿濛告訴你先生你還冷麼?”
以濛嘆了口氣,只搖頭。
可握著她腳踝的人像是沒看見似的,他說,“如若這樣不行的話,那這樣,這樣是不是就不冷了,是不是?”
解了襯衣的扣子,祁邵珩將以濛的一雙雪白的足沒有任何隔閡得放在了自己的腰腹處,而後,向上再向上,直到按在了他的胸膛上,按在了他的心臟處。
“不冷了,不冷的阿濛,你說是不是?是不是?”
他摟著她,說,“阿濛要的暖不論如何,你先生都幫你做到,所以不要再說這樣的話,那話不能亂說。”
以濛被祁邵珩抱著,感覺到他情緒裡的變化,感覺到他情緒裡的偏執。
即便他在笑,可是這樣的笑太過強人所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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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沉默了一陣,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