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只是她的想法,而她的想法並沒有什麼作用。
休息室內側的換衣間裡,她背對地站著,隨著背後的拉鍊被人一點一點被拉開,直到拉到腰際處,她伸手按住了身後人的手指,“可以了,我自己來。”
祁邵珩淺笑,將她要換的衣服掛在她身邊的衣架上,起身出去。
這樣休息室的更衣室,以濛將自己身上的這件黑色的禮服脫了下來,晚禮服裙襬繁瑣,她的雙手又不是很靈活在起初薛晶晶助理幫她整理著換上這件晚禮服的現在,她有點難以將它利落地脫下來。
將近五分鐘後,她還是沒有將禮服換下來,而更衣室的門也被開啟了。
“你——”錯愕中又覺得這樣不守信用的言行非常符合祁先生的作風,他進來幫她脫禮服,即便她有意環胸,他的視線還是在她胸前那件純白色的真絲bra上多停留了幾秒鐘,純白色的guialabruna是他給她準備的,沒有繁複的蕾絲也沒有過多的裝飾,純淨的白色很符合他妻子神情寧靜的氣質,雖然現在當下時尚雜誌最流行不過的是女人們喜歡的Victoria’s。secret,可過度性感嫵媚的bra可一點都適合她。
身上的禮服一點點脫下來,換好後,最終將一邊的淺灰色系棉質居家服給她換上。
整理好了一切,以濛手按在門把手上正準備出去,卻見祁邵珩在盯著掛在衣架上的那件黑色晚禮服出神。
抹胸禮服,完全露肩顯露女子胸前曲線的抹胸禮服。
蹙眉,不論如何這件都不能讓她再穿。
“祁邵珩?”聽到他妻子喚他,祁邵珩回過神衝她淺笑,“於助理剛才送過來的還有你一直在車上淺眠用的羊絨毯,躺在室內的沙發上休息一會兒,我一會兒就回來。”
他俯身親吻她的額頭,以濛的視線卻聚焦在室內的沙發上,寬闊的完全可以用於安眠。
從下午的兩點開始工作,五點工作結束,上妝,參加頒獎典禮,一直到現在的慶賀酒會不用看時間都知道絕對將近晚上十點。
車上一直有讓她休息的羊絨毯和軟枕,現在拿來,以濛躺在祁邵珩的專屬休息室裡,看著站在她身邊正忙著接電話的人,似乎是真的有點累,也完全有些睏倦了。
坐在她身邊,輕撫她的長髮,修長的指在順滑的黑色絲綢間穿梭。“知道了,我會一會兒過去,你先陪他喝兩杯。”
見她神色倦怠,他將手機直接開成擴音丟在一邊,起身將一邊的空調遙控器拿過來,將室內的溫度調高了一些。
“29度不能再高了。”有意叮囑對調高了溫度不滿而蹙眉的人。
“什麼?”電話另一端的於灝怔了怔。
“你繼續說。”
“是。”於灝和祁邵珩的簡短通話中,偶爾聽到上司有兩句和他們的話題完全不搭調的話,他立刻就明白過來祁邵珩是在和誰說話,雖然那個人似乎一聲都沒有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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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講電話,祁邵珩一邊伸手輕拍已經完全累了的人,復古紅的唇彩似乎有些難擦拭。“可以順便和他談一談條件,然後在具體約時間。”
“是。”
“不用急,我們有的是時間。”
“明白,我會按照您的意思來和他繼續談的。”於灝又問,“您,現在過來?”
“嗯。”
通話結束,祁邵珩,伸手用剛才已經撕開包裝的消毒紙巾幫她妻子擦掉了唇上的唇彩,就是這樣的動作讓已經閉上眼睛的人再次睜開就那麼看著他。
“怎麼了?”見她神情顯示出輕微的不舒服。
“這消毒紙巾有味道。”
“有味道,不喜歡?”他坐在她身邊俯下頭看她。“這個好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