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香港來了一條兇龍,那已經是十多年前的事,當時那件事,讓香港的武行,名聲受損嚴重。
九門十會加起來,不敵對方一人,當時一時之間,被引以為恥。
不過,等到後來,那個人成了人間武神,拳壓當世,被尊稱為武道之王,恥辱也就沒了。
雖然沒了,但沒人想要再經歷一次當年的事情。
而當年的那條兇龍,名叫李振藩!
十多年前,李振藩把這裡武行的臉按在地上打,而現在,按照王陽這個勢頭,簡直就是要重演當年的劇情。
是以,香港的武行直接亂了。
黑彪這個人,敢打敢殺,前十來年就已經是一代宗師了,前幾日,更是成為了武道家,之後大擺筵席,昭告天下,又和武行裡的幾個名家搭手,驗證武功,一時之間聲勢無兩。
但就是這樣一個人,卻是被人一指點殺了。
不是被拳頭打死,而是被點殺,交手幾十招,不敵,然後被一套連環拳打死,那還算是武功只高了些許,交手幾十招,之後不敵,被人一指點死,那就是從頭到尾的貓戲老鼠了。
是以,黑彪死後,屍體剛被兒孫們供起來,就被拖了下來,讓武行裡的高手「看」傷,眾多的高手,越看臉色越是蒼白,特別是存業武館的館主,更是白的驚人。
只是要他不戰而降,也是不行,遇到踢館,哪怕打輸了,那還能留點滴的顏面,要是不戰而降了,那就是顏面失盡了。
但王陽動輒殺人,卻是讓存業武館的館主,摸不清王陽的路數。
畢竟,王陽自出道以來,手上可是從來沒有留過活口。
而他也知道自己的武功,曾經和黑彪不過伯仲之間,等到黑彪成了武道家,他就比不過黑彪了,這一架,沒得打。
當天晚上,存業武館的館主練功出了岔子的訊息,便傳了出去。
……
「明日上午,我將去正興會討教。」
面對著周圍的人群,王陽目光一掃,眾人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
王陽十步之外,一個三十多歲的白衣男子倒在地上,已經斷氣。
存業武館的館主病了,是以讓他的大徒弟出戰,這個人也是洗髓換骨的武功,極限強者,無論外面怎麼說,存業武館到底還是多保留了一點顏面。
「年輕人,剛過易折,得饒人處且饒人!」
人群之中,一個鬚髮皆白,穿著一身黑色練功服的老人說道,老氣橫秋。
「饒?!」
「當年王天賜之事,你們可不是這麼說的。」
王陽淡淡道。
當初王天賜叛門,是不得不叛,武行這個圈子並不乾淨,王天賜天賦很好,二十三歲就已經開始洗髓換骨。
他很優秀,但不夠強,於是有很多人就想弄死他,只是王天賜這個人平時有循規蹈矩,抓不到錯處。
然後便有了栽贓陷害,眾人相逼,逼迫王德正清理門戶,王德正自然捨不得,也知道王天賜有多冤,便讓王天賜跑。
為了不牽連王德正,王天賜便故意叛門,只可惜沒能跑多遠,便被人打死了。
武行的這群人,怕是都知道王天賜有多冤枉,畢竟事就是他們裡的一些人幹的。
若是沒有當年之事,風月一門,怕是要出兩個武道家。
「當年之事,證據確鑿!」
「是非公道,人盡皆知,莫要一錯再錯!」
「我哪管你們怎麼想,我認為有問題,那就有問題,我也不知道那事是誰做的,不過武行的人既然都起了哄,那就一家一家的找過去,既然當初是九門十會下的誅殺令,那就賠上十九條命吧。」
王陽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