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同文示意秘書上菜。“前些日子謝潤澤去拜會了你爺爺,是你搭的橋?”
葉皓東繼續點頭。
“葉老是為國家做過大貢獻的老前輩,前些年受了很多委屈,這些事很多人都清楚,包括高副總理和書記處喬書記,他們前些日子還提到要去探望葉老呢,就是擔心會不會太打擾了,這不,讓我先跟你打聽打聽葉老是不是有閒暇,找個合適的機會他們二位也去拜會一下,聽說過兩天是葉老88大壽,我看這個機會就挺合適的,你說呢?”
到戲肉的部分了。葉皓東暗自琢磨道。這種事沒什麼可猶豫的。如果能接受跟這些禍國殃民的敗類合作,葉皓東也不會有今天的格局。
葉皓東一擺手:“小範圍的家宴而已,全是家裡人,高副總理和喬書記何等身份,來怕不合適吧。”
鄭同文:“這麼說這事兒沒得商量了?”
葉皓東斬釘截鐵的:“是的,我們爺孫嘴巴臭,手黑心正,高攀不上高副總理和喬書記。”
招待所的人員已經開始上菜,鄭同文看一眼時間,道:“也到了吃飯的點兒了,咱們邊吃邊聊,讓你這位兄弟到一旁用餐吧。”
剛子冷硬的說道:“不必,多謝鄭副司令員關心,我來的路上吃過了。”
鄭同文沒再要求剛子離開,大方的吩咐開席。酒席上也沒再提其他事,而是饒有興致的跟葉皓東聊起功夫的話題來。說到高興之處,鄭同文介紹了一個人,看意思還想讓這個人出來表演一下。
葉皓東想到了那個著名的典故,鴻門宴。心中暗笑,今兒這情形還真有點那個意思,劉邦小混混出身,葉皓東自己也是小痞子出身,只是鄭同文這中老年黑胖子的德性跟項羽比就差的遠了。你有項莊舞劍,我還有樊噲傍身呢。
“哦?我最喜歡看的就是功夫表演,既然鄭副司令手邊有這樣的高人,何不請出來露兩手?”
鄭同文心道,正好了,省得我找藉口了。
一名身材精幹的中年人跟著喬雲松從後院過來,來到院中向鄭同文敬了個標準的軍禮。“步兵第二十八軍教導團上校團長廖振洋奉命來到!”鄭同文笑眯眯給葉皓東和他做了引薦。然後對廖振洋道:“今天就是請你過來表演幾招拿手的絕活兒,不算什麼軍事任務,你不要太緊張,小心一會兒出錯,發生點什麼意外,傷到我沒什麼,要是傷到咱們的客人葉先生就不好了。”
這句話裡的威脅意味已經十分露骨。葉皓東注意到這座院子四周已經佈滿了狙擊手,這樣的環境當中,他想生離此地的機會已經十分渺茫。內心裡他已經開始琢磨是否虛與委蛇先暫時答應鄭同文的要求,但又覺得事情不會這麼簡單就能解決,他們肯定有不讓自己反悔的特別方法,還是先走一步看一步吧。
“我臨來前,跟我在一起的有馬書記的女兒和胡總理的侄孫子,您說我要是從此失蹤了,會不會給你添很多麻煩?”
鄭同文皮笑肉不笑,“嗯,是麻煩不小,但總好過你不失蹤帶來的麻煩。”
二人相視一笑,一起哈哈大笑。
廖振洋先表演了耍大杆子,一條紅纓大杆前頭吊上一盤五十斤的石磨,讓他耍的呼呼灌風,紅影瀰漫中,在場中人幾乎看不清他的身形。如此身手沒有化勁大師的水平絕難做到。而他的最厲害的絕活兒則要屬飛針刺穿玻璃的絕技,細小的縫紉針被他一抖手扔出來,居然可以刺穿厚厚的玻璃,而且可以做到指哪打哪,神準絕倫。
葉皓東拍手叫絕之餘轉身對鄭同文道:“您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就想讓我離開謝潤澤,跟你們走到一起,這事兒我聽著就不大靠譜,姓高的和姓喬的我一個沒見著,您讓我怎麼能放心你們的誠意?您別跟我說就憑那個叫喬雲松的小崽子就能帶表喬家跟我葉皓東結盟了,您說是不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