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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部分

他演唱的女孩。

誠如剛才陳楚凡所說,這首歌講的是一個不浪漫的愛情故事。不浪漫是因為這段愛情甚至沒有開始過,陳楚凡甚至不知道歌詞中那一切甜蜜指的是什麼?兩人初見時針對浪漫的討論?亦或那半個月中,兩人每天傍晚在海邊林間的散步?或者只是女人在聽自己音樂時的那短短几分鐘的感動?這可能永遠只是女人心裡的秘密,陳楚凡不得而知,甚至不敢去問。

不過他卻知道,他欠這個女人許多他給不了的東西,或許這便是情債了。雖然陳楚凡從來不是什麼傷春悲秋的無聊搔年。但他在面對女人時,總會有種不自覺的愧疚感,雖然他可以不表現出來。但是在內心深處,面對時的那份歉疚,卻是清晰的存在著的。

或者也正是這份歉疚,讓陳楚凡下意識選擇這首歌作為了今天演唱會的曲目之一。雖然此時在臺上至能看到臺下黑壓壓的一片,但是他能感受到女人的目光正凝視著他,這是一種純粹的直覺,但無疑他的直覺是準確的。

臺下的蘇秀清感覺的到陳楚凡歌聲中的蘊藏著的感情。她甚至產生了一種錯覺,就好像此時不是在演唱會上,而是男人在為她一個人演唱一般。感動中夾雜著點點委屈的情緒,終於忍不住在心頭爆發,只是這次女人的眼裡沒有淚水,反而洋溢起一絲幸福中帶些苦澀的笑意,心裡靜靜的默唸著:“是的,我在等你!”

此時被感動的又何止蘇秀清一個人。或者其他的聽眾沒有蘇秀清如此強烈的感情波動,但是他們卻都能在陳楚凡的歌聲尋找到自己的感動,這份感動讓他們安靜下來,洗去了剛剛浮躁的狂熱,如果說上一首歌時,陳楚凡的歌聲好像驚濤駭浪吹打著他們的身體,那麼現在陳楚凡的演繹則更像一汪清泉,洗滌著他們的心靈。

“要等你,要證明自己,我可以縱容你在心底,也可以當你,只是路過的人而已。愛到痛之極,才需要一段等你的限期,來遺忘自己。”

終於一首歌唱畢,場下的歡呼聲沒有如期而至。而陳楚凡早已經習慣了這種待遇。他只是靜靜的坐在鋼琴前,等著,等著臺下觀眾從自己歌聲中找回演唱會該有的情緒。(未完待續。)

第二百九十八章 熱力四射

“其實我覺得他在臺上不像個歌手!”看著臺上靜靜坐在鵝黃色的燈光之下的陳楚凡,張文友終於還是沒有忍住感概道。

陳太沒有說話,而是側頭疑惑的望向自己身邊的張文友,她不明白張文友突然發出這樣的感慨是什麼意思。在她看來,陳楚凡的發揮簡直是完美,哪裡會不像歌手了?

“我沒有說他表現不好的意思!”張文友看的出陳太眼中的疑惑,連忙開口解釋道:“我只是覺得他更像一個指揮家,陳太難道沒發現,他可以隨意的掌控臺下觀眾的情緒,他可以讓他們激動,也可以讓他們平靜,如果他願意,我想他還可以讓臺下的觀眾笑,或者讓他們哭!在舞臺上,他就是上帝!”

張文友的話讓陳太心生感悟,頗為認同的點了點頭。其實她的情緒何嘗沒有受到歌聲的影響?誰沒有過等待或者被等待的經歷呢?可是誰能用一首歌,就將人們隱藏在心底的情緒,浮現在腦海。或許很多歌手,他們的一首歌,能夠感動一部分人,但是卻很難感動所有人,就好像在演唱會上,怎麼可能出現像現在這樣,當一曲終了,既然沒有爆棚的掌聲,也沒有嘈雜的喧鬧,反而安靜的像已經曲終人散後的沉寂。

不過現在不是真的曲終人散,演唱會還在繼續,臺下的聽眾也終於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當第一個掌聲響起,就好像星星之火一般,瞬間掌聲變從稀稀落落便的如雷鳴呼嘯,當從深情的歌曲中回味過來的觀眾從歌聲帶給自己的情緒中走了出來,現場的安靜終於再次被狂熱的氣氛所打斷,陳楚凡的名字被現場每一個人大聲的呼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