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灣吃痛,往後縮著身體,順著男人的話回答,“我沒當真,也是跟你開玩笑的。”
他慕瑾桓是什麼人,怎麼可能把霍亦寒那明顯是調侃的話當真。
所以。。。。。。他確實是悶騷型。
慕瑾桓像是一拳打進了棉花裡,閉了閉眼,將人按在胸膛前,不讓她亂動。
嗓音淡淡,“睡覺。”
南灣推了推男人炙熱的身體,紋絲不動。
有些無奈,不懂他為什麼非得這麼睡,明明他也不習慣。
低聲說,“你這樣我睡不著,你也很不舒服,不是嗎?”
慕瑾桓眉目不動,緩緩的反問,“昨晚你怎麼不說睡不著?”
南灣,“。。。。。。”
閉眼,睡覺,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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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姨在起床之後,忽然想不起來,昨天南灣寫給她的紙條被放在哪裡了,花了好長的時間才找到。
所以,早餐是趙櫻一個人做的。
補血粥裡放了紅棗,南灣即使不喜歡,也勉強吃了幾口。
慕瑾桓今天不急著上班,也在家吃早餐,除了粥,每一樣都動過,但也只是嚐了嚐,顯然是不合口味。
最後只有那杯咖啡喝完了。
整個過程,趙櫻都在廚房裡待著,那兩人都沒有叫她出去伺候,她緊繃的神經卻沒有絲毫鬆懈。
前天晚上她眼皮都沒有合過,昨晚勉強睡了一兩個小時,睡眠嚴重不足,精神還是高度緊張的狀態,每頓飯也只吃了幾口,所以她的臉色很不好。
即使化了妝,也依舊沒能蓋住眼底的黑眼圈,反而更顯蒼白。
整個人像是丟了魂一樣。
直到關門的聲音響在耳畔,她提著的心才放下一些,手還沾著水,也沒有擦乾,直接抱住了嗡嗡作響的腦袋,順著牆壁一寸一寸滑到地面上坐著。
閉著眼睛,緩了好久才深深的撥出一口氣,起身去餐廳收拾碗筷。
別墅裡只有她和那隻討人厭的狗,再沒有其他任何聲音,安靜的讓人窒息。
趙櫻收拾好廚房,準備打掃客廳的時候,巴頓咬著毛球從後院跑了進來,一路上了樓,腳下沾著的泥全部都印在了地板上。
她氣極,卻沒有任何精力抱怨,只能認命般的重新把樓上樓下的地擦一遍。
趙櫻將所有的事情做完以後,周姨也回來了,中午她沒有吃飯,直接進了房間。
許是那兩人都不在家,她緊繃的神經鬆懈了幾分,躺在床上的時候,竟然睡著了。
周姨看得出來趙櫻不太舒服,也就沒有去打擾她睡覺,在房間裡做自己的事情。
直到下午三點,程世蓉出現在別墅,身後還跟著兩個帶著金鍊子的彪型壯漢。
周姨站在這位強勢精明的慕夫人面前,微微彎著腰,是極其恭敬的,“夫人,先生和太太都去上班了,需要我打電話給先生嗎?”
這樣的陣仗,她不會以為慕夫人只是來喝茶的。
程世蓉銳利的目光在客廳裡掃了一圈,怒火在心底翻湧,但她早就在商場上練就了喜怒不形於色,臉上依舊是雍容華貴高高在上的姿態。
問,“趙櫻呢?”
周姨的手交握在身前,始終恭敬的低著頭,心底的不安越發的濃烈。
不敢遲疑,連忙說,“在房間裡,我去叫她。”
趙櫻是被一陣搖晃給弄醒的。
睜開眼睛的時候,腦子還是混沌的,腫脹的眼皮很重。
好不容易睡著了卻被吵醒,很煩躁,嗓音是嘶啞的,“周姨,你幹什麼?”
周姨不知道是什麼情況,但直覺告訴她一定是發生了大事。
直接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