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的時候,他三十四歲。
誰都有過去,南灣也有,可是她從來都沒有想過,他以前竟然沒有一個女人。
三十四歲啊……
是不是那方面有障礙這個問題,她想都不用想,畢竟早就親身體會過了。
可是還是很難相信啊!
失焦恍惚的目光漸漸找到焦點,怔怔的看著男人深邃俊朗的面龐,唇瓣張了張,“你……你……”
‘你’了好幾次也沒有‘你’出個所以然來。
“我很乾淨,”慕瑾桓撐起身體,回到地面,然後俯身把軟在床上的一動不動的女人打橫抱起,往浴室裡走,“乾淨的不得了。”
無論是在安城,還是在青城;無論是姓紀,還是姓慕;無論是入獄前,還是出獄後,他都是女人們趨之若鶩的物件。
主動送上門倒貼的千金名媛數都數不清,他不是能坐懷不亂的柳下惠,只是覺得很沒意思。
南灣環著男人的脖子,認真的思考了一下。
也對,那個時候他心裡藏著紀妹妹,當然不會亂來。
忽然有一種不是很靠譜的想法出現在腦子裡,南灣的眼睛泛起光芒,“那霍亦寒呢?”
會不會也只是表面欠抽的花花公子而已。
聞言,慕瑾桓停下了腳步,一隻腳已經踩在那級臺階上了,另一隻腳還在臥室的木質地板上。
他就維持著這個姿勢,低頭看著懷裡的女人。
稜角分明的五官無瀾,看不出是喜是怒,不緊不慢的問,“慕太太,你這麼關心其他男人的私生活,我不發表意見,你自己覺得合適嗎?”
南灣眨了眨眼,“你們不是好兄弟嗎?”
她就是問問,沒有關心的意思啊。
慕瑾桓面無表情的陳述,“兄弟是兄弟,老婆是老婆,不是等同的概念。”
“那到底是不是?”
慕先生轉移話題的技能又嫻熟了不少,都看不出痕跡呢。
“不知道,”慕瑾桓踢開浴室的門,嗓音淡淡,“我又不是天天躲他床底下。”
南灣想象了一下這個畫面。
咦……
雞皮疙瘩掉滿地,簡直是太猥瑣了,不適合慕先生這種禁慾男神。
回過神來的時候,襯衣的扣子已經被解開一大半了,南灣不自然的攏起衣服,往後退了兩步,“你幹嘛?”
慕瑾桓順勢把她抵在牆壁上,淡定自若的說了兩個字,“洗澡。”
雙手被絞在背後,任她怎麼用力都得不到自由,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衣服被剝落。
耳根像是被點火焰燃了一般,“你窮到每晚分開洗澡多用那麼一點點水就能破產的地步了嗎?”
慕瑾桓給她脫衣服的時候很有耐性,但是自己的幾乎是直接扯掉的。
隨手把衣服扔到一旁並開啟花灑,溫熱的水落下來,浴室裡漸漸升起氤氳的熱氣,視線開始變得模糊。
低頭的同時,勾起女人的下巴。
然後,低沉沙啞的嗓音從兩人相接的唇瓣間溢位,“嗯,慕太太總是翹班,我一個人養家很辛苦,現在還多了個女兒,所以能省一點是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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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
在八點多的時候,即使錄音筆的開關始終開著,豌豆也都會哭一陣,但會在那首搖籃曲的安撫下,慢慢停止哭泣,進入夢境。
九九現在和剛出生的那幾個月,時不時就一個人傻笑的時候很不一樣,變得有些……高冷。
為此南灣很是苦惱,畢竟現如今暖男的市場比較大,萬一以後兒子長成了一張撲克臉怎麼辦?
而且,還是十二星座裡,穩坐腹黑程度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