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鬱理警惕起來:&ldo;看什麼,反正那天我回去也是一個人回去,不可能帶上你們的!&rdo;
只有這個不行,絕對不行!
她媽前兩年就在愁她是個單身狗總嫁不出去,生怕她一輩子單身到死(雖然真猜中了),這會兒鬱理要是敢把這些刃中隨便一個帶回家,那絕對是挖個坑把自己埋了。
自掘墳墓的事她才不幹!
&ldo;哦呀,我可什麼都沒說。&rdo;源氏的哥哥切依舊笑容不改。
鬱理對此回以呵呵冷笑:&ldo;什麼都沒有那是最好。&rdo;
隨著「the be」的正式開賽,時間已經進入六月,但按照農曆來看,五月才剛到。
距離五月五的端午還有三天時間,很多準備過節的人家都已經提前備起相關的物品,鯉魚旗、粽子、柏葉餅,還有菖蒲和艾草,都是東瀛人過端午必備的事物。
藤原留美子同樣也不例外,在丈夫出去上班繼子去上學之後,人就約著相熟的太太一起去購買相關的年節物品。
年過四十的女性氣質端莊溫和,美麗柔和的五官可以很輕易地看出和名聲大噪的女兒有很多相似的地方。
沒有人注意到,隔著一條街的拐角,有一雙眼睛在暗暗盯著她。
對方裝作若無其事的尾隨,又若無其事地拿起機打電話,接通後聲音卻是極快又極低:&ldo;目標出門了。&rdo;
話筒另一頭立刻傳來指示:【很好,盯緊了,然後按計劃行事吧。】
&ldo;是!&rdo;
簡短又莫明的電話結束,卻能明確感到一股惡意。
而下達了指示的電話另一邊現場,卻是一處裝修豪華的大宅,下達指示的男人放下電話,抬頭望向了他的對面。
四個腰圓膀粗身帶紋身的流氣男子戰戰兢兢地跪在那裡,他們的身後,是一左一右拿著槍指著他們的黑衣人。在尋常人眼裡一看就是不好惹的四個流氓在這種情況下屁都不敢放一個,反而全身冷汗直流,瑟瑟發抖。
&ldo;饒、饒了我們吧,組長!&rdo;其中一個紋身流氓鼓起勇氣向他求情,&ldo;真不是我們沒出力,而是那幫深夜料理人太強了!&rdo;
&ldo;是啊組長!那些外來的罪犯真的不好惹!&rdo;他旁邊另一個紋身男也是連忙附和,&ldo;我們都挑了其中一個看著年紀最小最弱的下,將他綁來給您執行計劃,但沒想到那小子扮豬吃虎……我們差點都折他上沒回來!&rdo;
四個人爭先恐後地推卸著責任,這些人一臉恐懼地盯著前面的首領,與其說他們是在恐懼身後指著的槍,不如說是在害怕首領拿在中的一把古刀。
坐在上首的首領表情輕慢,看不出任何喜怒,他在放下電話後,就拿起置於膝頭的古刀,非常珍愛地用拭布一遍遍擦拭著。
他們不知道組長是從哪裡搞來的,但卻很清楚組長已經用這把刀親砍了多少叛徒和&ldo;辦事不利的廢物&rdo;,每隔上一段時間,這裡就會有人血濺三屍,身首分離。
有不少人都親眼看過,這把刀在沾滿人血又被仔細擦拭後,之前刀身有多艷紅之後就顯得多鋒利和雪亮。
四人很恐懼,卻沒辦法逃離,只能跪在原地不停發抖。
不要用它斬我,不要用它斬我,不要用它斬我!
彷彿是聽到了下屬們無聲的恐懼吶喊,首領輕抬眼皮看了他們一眼:&ldo;真是一群不懂欣賞的東西,不過看在最近得到一個好訊息的份上就暫時放過你們吧。&rdo;
一聽不用死,四人全都癱坐下來,可首領的話卻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