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祐昀的哭聲,盛稷平靜的臉上出現了一絲裂縫,有了不知所措的感覺。趕緊低頭,準備向坐在旁邊的安世求救。
但是安世就像有所預料一樣,早早的把目光轉移到了別處,假裝什麼都沒有看到。
這樣撕心裂肺的哭聲似乎也驚動了上面的人。
肖榕原本再給蘇沫染彙報著最近幾天的情況,聽到祐昀的哭聲突然就停了下來,然後瞅了瞅沫染:“祐昀聽起來哭的傷心呢,要不要我下去看看?”
別人不知道,蘇沫染這個親媽還能不知道,一聽就知道那丫頭是在假哭:“沒事,不用管她的,你接著講。”
果不其然,下面的盛稷看著祐昀哭的那麼厲害,就鬆了口:“那好吧,你就看這個,但是隻能看一會兒。”
誰知道話音剛落,祐昀的頭立刻就從抱枕裡面抬了起來,漂亮的小臉上哪有一點哭的痕跡:“謝謝叔叔,我最愛你了。”
說完之後,祐昀迅的將抱枕給扔了,飛撲到了盛稷的懷裡。
剛剛祐昀就不想要抱枕了,又不暖和,還需要自己抱著它,在盛稷叔叔懷裡多舒服啊。但是為了自己的霸道總裁愛上我,還是要小小的犧牲一下。
低頭望著自己懷裡的祐昀,一臉討好的模樣,盛稷輕輕的捏了捏她的臉,滿是寵溺和無奈:“你呀你。”
祐昀輕輕的抿唇笑了笑,既然已經達成了目標,還是不要再多說什麼了比較好。
對於這樣的事情,可是在安世的預料之中,祐昀想要得到的東西,只要不犯法,她都會得到。
不是因為祐昀擁有能力,而是她身邊的人都願意無底線的寵著她。
“下面沒聲音了?”肖榕坐在那裡,雖然說剛剛沫染說了不用管,可是她還是有些擔心。
蘇沫染將東西拿到了手裡,隨意的看了看,輕聲地笑了笑:“既然達到目的了,那還裝幹嘛。”
“你說她剛剛是假哭?”肖榕張大著眼睛看著沫染。
將看完的東西放在了桌子上,蘇沫染抬眸看了一眼肖榕:“你又不是沒被騙過,你那麼驚訝幹什麼?”
“可可安世和祐昀不是剛和盛候選人認識嗎?”自己可是過了好久才得到兩個孩子的信任的。
“第一次見面,他倆還跟著盛稷一起跑了呢,你咋不說啊?”蘇沫染淡淡的反問了幾句,眼睛看著檔案,心裡卻在做著打算,以後要是自己說什麼盛稷不答應,就也哭。
見到蘇沫染這副任其展的態度,讓肖榕很是疑惑,思索了半天,有個問題還是問出了口:“沫染啊,安世和祐昀是不是盛稷的孩子啊?”
原先的時候,有很多關於安世和祐昀的流言,肖榕一直都沒有放在心上,可是今天有了那麼多的打擊,突然開啟了她的腦洞。
聽到肖榕的話,蘇沫染抬頭看向了她,神色冷峻:“你為什麼這麼認為?”
沫染的眼神太過於犀利,肖榕都不知道該怎麼開了口:“我,我只是感覺,畢竟盛候選人和安世祐昀他們都不是願意隨意親近別人的,而且我覺得安世和盛稷眉宇之間似乎有點像。”
別說還不覺得,這樣一說,就連蘇沫染自己也覺得安世和盛稷有點像。
可是不應該啊,當年生的那事情,自己身邊的明明是紀溪啊?這樣一仔細回國,蘇沫染倒真的想起來一件事情。
自己最開始懷孕的時候,紀溪為了勸自己把孩子留下來,似乎好像也說過這倆孩子有可能是盛稷的。如果當初真的是盛稷的話,也不是沒有可能。
“沫染你想什麼呢,我只是隨口說說而已,你不要放在心上。”看見蘇沫染那麼失神,肖榕趕緊開了口,千萬別提到了她的傷心事。
沫染稍微垂了一下頭,收斂了一下眼裡的思緒,抬頭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