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們本來就是假結婚啊，反正晚晴覺得和你boss住在一起不安全，要和我一起住，今晚我要回家收拾房間，不說了拜。”馮思思掛了電話，心裡還十分捨不得那頓八折的自助餐。不趁著降價的時候大吃一通，虧得有點大發。

不過現在，她可要去接餘晚晴了。

馮思思開車來到醫院，沒想到來接餘晚晴的，還有一人，閔安勳。

“這麼巧，一起吃頓飯吧，正好我也有點發現想跟你們談一談。”閔安勳來找餘晚晴，是為了徐玉燕的事情。而餘晚晴的確對這件事十分感興趣，於是三人一起到了附近的一家餐廳包間。

“怎麼樣閔律師，你查到了什麼？”一聽事情有進展，馮思思興奮得像打了雞血一樣。

閔安勳看了餘晚晴一眼，似乎有所憂慮，“我有個朋友在刑偵隊工作，他叫羅京。我請他幫我調查了一下，卓子清確實很可疑。”

餘晚晴看出了閔安勳的疑慮，示意他繼續說下去，“閔律師，有些原因我不方便說，但是我的立場和你是一致的，你不用擔心我。”

“是啊，我們都是同盟，快說到底發現了什麼？卓子清的確是買兇殺人了吧？”馮思思好奇不已，連滿桌的美味都沒興趣了。

“是不是買兇殺人到沒有定論，不過的確查到一些情況。二十五年前，卓子清的確資助了一名學生，我今天和羅京也去當年徐彩霞就讀的學校調查過，證實了卓子清資助的人就是徐彩霞。當年徐彩霞寢室一共有六名女生，如今她們在全國各地，我們之聯絡到其中一個，她說的情況也很可疑。”閔安勳介紹著瞭解的情況。

“她說什麼了？”馮思思立即追問。

“徐彩霞剛入學很窮，每天都只吃三個饅頭，在收到資助後就變了，經常不回寢室不說，衣食住行也變化了，穿的衣服都很時尚。室友們問起，她就說是自己打工賺的，但是二十五年前還不像今天，到處有打工的地方，一個沒畢業的女學生，到外面哪有那麼容易找工作，而且看起來徐彩霞平日的消費水平也很高，加上徐玉燕說那時候徐彩霞經常給家裡寄錢，所以徐彩霞應該是有特殊經濟來源。”

“切，什麼特殊經濟來源，肯定是被包養啦，沒想到那個時候就有這種事了，這個卓子清，真是噁心。”馮思思做嘔吐狀。

“光憑這一點還不能斷定，我們又去查了卓子清二十五年前的資產狀況，發現二十五年前他那所學校附近買了房子，目前這套房子所在的區域已經成為市中心，也正在規劃拆遷，價值接近五百萬。徐彩霞的那名室友證明，徐彩霞曾經帶她們去那套房子玩過。也見到過卓子清。”閔安勳繼續說。

“那麼這樣就可以證明，徐彩霞住在卓子清名下的房子裡，這不是包養關係是什麼？哪有資助大學生偷偷摸摸買房子給大學生住的？”馮思思拍桌站起，“不用說了，現在可以證明卓子清包養了徐彩霞了。”

“恩，那名室友還說，畢業後，徐彩霞拒絕了學校安排的外地工作，堅持留在s市，這也是一個線索。”

“這不就夠了，徐彩霞和卓子清一起同居了。然後徐彩霞失蹤了，不是卓子清乾的那是誰？”馮思思眉頭一皺，“對了，還有孩子呢？”

“思思，事情不可能像你說的那麼簡單，即便是這些證據能勉強證明卓子清和徐彩霞關係，那也不能證明卓子清和徐彩霞失蹤有關。”餘晚晴看上去卻顯得不輕鬆，那畢竟是二十五年前的事情了，時隔那麼久，證人的證詞，恐怕力度也不夠。

“餘小姐說得沒錯。在被卓子清包養五年後，也就是徐彩霞畢業兩年後，徐彩霞消失了，沒有和家裡人再聯絡，徐家也來s市找過她，卻一無所獲，徐玉燕說，當年卓子清也稱自己早就沒有和徐彩霞聯絡了。至於孩子，恐怕是在大學時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