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橫為了拍戲,學過開槍,不過僅僅只是會而已,至於槍法,就別提了。
陸橫已經明白康言的意思,他點點頭:“會,你們去找越越,大邱和虎子送我下山。”
大邱和虎子就是那兩個壯實的工作人員。
“嗯,你們也小心一點。”康言的目光落在陸橫臉上,真誠而堅定。
陸橫為了不讓康言擔心,他拍拍段天宇的肩膀,又拍拍康言,主動叫大邱背上他,先走了。
康言對段天宇和殘道:“是一夥毒品走私犯,已經被越越他們幹掉了三個,不過我不知道他們朝哪個方向去了。”
殘立刻道:“走,過去看看!”
殘對殤的手法很熟悉,根據那些人在現場留下的痕跡,殘很快就鎖定了方向。
見段天宇握槍的姿勢有模有樣,康言不禁側目:“段少,你會玩槍?”
轉念想到就連陸橫那種溫文爾雅的人都會開槍,段天宇這種一直演酷男痞子的傢伙肯定就更加不用質疑了。
“不就是槍嗎?”段天宇嗤笑了一聲:“我可是神槍手!”
這話聽在康言耳朵裡就當他是吹牛,殘卻轉頭看了段天宇一眼。
段天宇這會兒沒有嬉皮笑臉的,顯得很嚴肅,看的出來,他在擔心童越。
三人一直追出去很遠,但是什麼都沒有發現,康言都要懷疑殘的判斷錯誤了。
殘跑在最前面,目光雷達一般在林子裡搜尋,別人看不見,但是他發現了,每隔一段距離,就有一棵樹上被人用匕首劃了一個淺淺的“十”字。
這是殤留下來的記號,所以,他們追的方向是對的。
要命的是,天快黑了。
*
童越累成了狗,整個人就跟從水裡撈出來的一樣,從頭髮到衣服,沒有一塊兒是乾的。
她靠在一顆樹幹上大口大口的喘氣,雙腿直抖,如果不是常年訓練,她早就趴下了。
殤看起來比童越好一點,童越休息的時候他就警戒,見童越臉色越來越蒼白,不由有點擔心。
“越越,你堅持住!”
“我沒事!”童越甩了甩頭,蕩起一片水霧。
殤道:“天快黑了,我們找個地方躲起來,殘肯定會報警,只要警察來了我們就安全了。”
童越也知道目前最好的辦法就是躲避,正面衝突無疑是死路一條。
天黑下來後,他們躲到了一個一叢灌木裡,童越累的不行,抱著槍倒下來就睡。
不知過了多久,他被殤搖醒。
殤低聲道:“他們來了!”
童越心裡一驚,沒想到那些混蛋這麼窮追不捨。
緊接著,林子裡想起了詭異的笛聲。
童越很納悶,那些人吹笛子幹什麼?
只聽殤寒聲道:“不好,是耍蛇人!”
耍蛇人曾經是Y國一種神秘的職業,他們可以把普通人敬而遠之的毒蛇拿在手裡任意把玩,隨著悠揚的笛聲響起,就連眼鏡蛇都能聽話的翩翩起舞。
但是現在,耍蛇人已經是非法職業。
童越沒想到這些走私犯裡面居然有耍蛇人,要知道,這裡靠近Y國,屬於東南亞熱帶氣候,現在又是夏季,這深山野林裡多的就是蛇。
童越心裡陣陣發毛,他們身上雖然噴了防蟲粉,但是那些東西擋不了蛇。
很快,林子裡就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響,特別陰森恐怖,讓人頭皮發麻。更加不可思議的是,童越感覺她和殤成了靶心,四周的蛇似乎都在朝他們爬過來。
“媽的,是個高手!”殤咒罵一聲,這種能控制蛇的耍蛇人已經不多見,更何況是讓蛇聽從音樂的指揮行動。
童越嚇得不行,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