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張海等人按計劃登上了回國的航班;表面上波瀾不驚;好像一切正常。
與此同時;軍委特勤局調來了jīng銳的小組秘密前來負責趙東昇病房的安全;國內幾名醫療專家也同機趕到;對趙東昇的病情進行會診。
一號首長已經下了命令;要不惜一切代價救活趙東昇;拋趙東昇在河東釋華威集團的重要作用;單單張海這次索蘭特之行收穫能如此豐厚;而趙東昇可謂功不可沒;成功地以索蘭特為踏板;向非洲施加影響力。
趙東昇在術的第二天下午出現了高燒現象;專家們費了很大的勁兒才使得他退燒;雖然情況很驚險;但在專家們看來這卻是一個好訊息;意味著趙東昇的自身機能正在逐漸開始進行調節。
換句話來;趙東昇正處於康復的狀態;只是專家們不知道他什麼時侯能醒來。
而在巴納斯的嚴令下;襲擊趙東昇的武裝分子被軍方逮捕了幾個;他們招滾是原來索蘭特南部地區一個軍閥的殘餘勢力;利萊德以前就在他們的掌控下;不滿地盤被巴納斯佔據;故而製造了這起汽車炸彈事件;想給巴納斯一個教訓。
至於為什麼要對趙東昇下;這個就不是他們所能知道的了;他們只是聽命行事而已;是他們的上級奧古特將軍策劃了這起伏擊事件。
奧古特是原先那支軍閥部隊的一名重要的將軍;是那名軍閥的親弟弟;在利萊德駐防;當巴納斯率領著軍隊攻進利萊德時他帶領著一支武裝力量逃到了北方;那名軍閥卻在戰火中死於非命。
由於在利萊德經營多年;所以奧古特在利萊德有著不小的勢力;成功地發動了這次襲擊。
不過就在襲擊事件發生前;居住在北方某城市的奧古特一家已經失了蹤影;誰也不知道他們了哪裡;看樣子是早有預謀;已經離開索蘭特躲避風頭。
隨即;巴納斯向奧古特發出了通緝令;並且進行了高額懸賞;發誓要把這個可惡的傢伙給抓來。
就在趙東昇昏迷期間;紐約的一棟別墅裡;一個三十左右、戴著一副眼鏡的男子正在書房裡看著檔案。
“少爺;非洲那邊傳來了訊息;醫院的jǐng戒還沒有撤;看樣子人還沒有死。”片刻之後;刀疤臉中年人走了進來;沉聲向眼鏡男子道。
“他的命還真大;汽車炸彈都炸不死他!”眼鏡男子聞言不由得冷笑了一聲;雙目流露出失望的神sè。
“少爺;他的好運氣總有用完的一天。”刀疤臉男子面無表情地望著眼鏡男子;“現在他們都把目標對準了奧古特;沒人知道我們在後面;我們下一次還有機會。”
“奧古特呢?”眼鏡男子想起了一件事情;yīn沉著臉問刀疤臉男子;“他知道的太多了;留下來始終是個禍害。”
“少爺放心;我剛才進來之前奧古特已經在巴黎街頭遭遇小痞子的搶劫;橫屍街頭。”刀疤臉男子早就知道眼鏡男子對奧古特不放心;畢竟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因此早就做了安排;有條不紊地道。
“做的好。”眼鏡男子點了點頭;這下他沒了後顧之憂;摘下眼鏡一邊慢條斯理地用布擦拭著一邊獰笑著道;“下一次我看你還有沒有這麼好的運氣!”
術後的第五天下午;一直昏睡著的趙東昇終於醒了過來;顯得十分虛弱;畢竟經歷這麼大一場術;他的身體受到了嚴重的傷害;需要時間來慢慢進行調理;這令守在病房外面的韓素素和馮鋒等人頗為興奮。
為了避免影響到趙東昇;只有韓素素和馮鋒進入病房探望;其他的人留在門外等訊息。
“我睡了多久?”見到韓素素和馮鋒進來;趙東昇衝著兩人微微一笑;隨後想起了一件事情;問道。
“五天了。”韓素素聞言;連忙向趙東昇道;“頭兒;你放心;集團